爱牙、爱人、爱自己

weishimin_2001 · 发表于 2022-9-20 07:47

今年是我入行以来过的第21个爱牙日，也是我第二次创业做诊所。写一篇小文章，记录疫情当下平凡的岁月。

一、爱牙日，口腔医生教你爱牙好办法

我从医二十多年，发现身边的朋友，无论是曾经治疗过牙齿疾病的朋友，还有正准备看牙病的朋友，都表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看牙医，一是怕疼痛，二是怕麻烦。其实相较于看牙给我们带来的益处，多数患者治疗得太不积极了。口腔疾病一定要及时治，即使牙不疼也要定期看医生。牙疼受伤的不只是牙。牙齿的疾病主要有龋齿和牙周病两大类，这两种疾病都是细菌造成的慢性疾病。龋齿实际上是某些细菌利用口腔里残留的糖分制造出酸，进而腐蚀牙齿所致。如果不加以治疗，龋齿里的细菌会持续破坏牙齿，不断繁殖，产生毒素。细菌和毒素进入牙髓后，会发展成牙髓炎和根尖周炎，造成剧烈疼痛。慢性炎症虽然没有剧烈的疼痛，但细菌会破坏牙根尖区域的牙槽骨，穿通牙龈，形成瘘管。需要注意的是，龋齿和牙周病的细菌及产生的毒素不仅仅破坏牙齿和牙周组织，还会进入血液，可能造成身体心、脑、肾等器官的损害，比如心脑血管疾病、风湿性心脏病、关节炎等；影响妊娠，可能造成早产；牙周病与糖尿病相互增强，可影响血糖控制；龋齿和牙周病细菌还是某些消化道疾病的罪魁祸首。很多口腔疾病都不疼。有人说，我没觉得有龋齿，也没觉得有牙周病，牙也不疼，还需要看牙吗？医生的回答是需要！龋齿和牙周病是慢性疾病，发展比较缓慢，有非常强的隐匿性，症状大都不明显。龋齿在浅到中度的深度时，患者并没有疼痛的感觉，需要医生来发现。尤其是中老年朋友，龋齿常常藏在相邻牙齿的邻面，而且还是牙根的位置，如果不用探针或X线很难发现。牙周病更易让人忽视。早期的牙周病只是牙龈出血，到了中期也只是有牙龈萎缩的现象，只有到了牙周病晚期才会出现牙齿松动、咀嚼无力、咀嚼疼痛，甚至牙齿脱落。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医生也无能为力了。所以说，我们建议大家定期看牙齿，定期做牙周治疗。牙周治疗除了是一种治疗手段，也是一种预防手段。医生在做牙周治疗时能对隐蔽的部位进行龋齿的检查，还可以对容易发生龋齿的部位进行预防，另外牙周治疗还有美齿的功能。

看牙别嫌复诊麻烦。随着口腔医学技术的长足发展，无痛治疗已经成为现实。现代的微创治疗技术，早已使补牙、拔牙、种植牙都变得很轻松，而且口腔疾病的早期治疗，常常是没有疼痛的。看牙大多需要复诊，有些牙病的治疗按照程序要复诊好几次，比如根管治疗就可能需要多次，如果根管钙化、堵塞，治疗难度就更大了。牙齿做了根管治疗后，最好能再做个牙冠，可以起到保护牙齿的作用，以降低牙齿折裂的风险，这也需要花时间。假牙需要定做，需要经过取模、咬合记录、试牙、戴牙等程序，戴上了假牙以后，还要时不时地修一修，这都需要花时间。同时有些全身疾病会限制部分口腔治疗项目，特别是拔牙这种牙科手术，比如患血液病、正在口服抗凝药物，就可能会导致拔牙后不容易止血。糖尿病血糖控制不好可能造成拔牙伤口愈合慢、易感染，怀孕期间牙科治疗也需要谨慎。如果您或者您的家人患有全身性疾病、正在服用某种药物、正在怀孕或者计划怀孕，都需要主动告诉口腔医生，由医生来帮助判断是否可以进行口腔治疗，或者设计替代治疗方案。
二、爱人，是一种能力。被爱，是生活赐予我们的权利。

做生意的都知道，这两年疫情环境下生存不易。特别是门店生意，在翻来覆去的疫情“静默”中，很多生意走到了死亡的边沿。蜀仁口腔也一样，诞生在疫情期间，我们一出生就面临“生死存亡”的业绩压力。最惨是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遭遇业绩寒流，整月营业额仅仅2000元，不足门店最低成本的1/25。这是疫情当下所有口腔诊所悲惨现状的缩影：不做广告减少人员支出，“不挣扎躺平”可能让你多活半年，但房租水电等固定开销，会慢慢抽干你的血，让你最后无力挣扎、自然消亡。如果你不愿意坐吃山空，试图和市场大环境抗争，你就会悲惨地发现，挣扎也未必是一条好路。不管是线下的楼宇广告，还是线上美团、大众点评，亦或者是百度、高德导航，每一样广告都价格不菲，“获客难、流量贵”是所有小商小贩头上的两座大山。就像蜀仁口腔诊，面临的不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问题，而是身处流沙，约挣扎约加速死亡的恐怖前景。那段时间我睁眼闭眼脑子里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蜀仁口腔往何处去？

最后是朋友的爱和支持给了蜀仁口腔活下去的机会。我老公喜欢天南海北到处跑，这个南充娃儿性格豪爽，奋力拼搏的路上结识了不少好兄弟。加上他没事喜欢写点小文章，发在朋友圈里，人气积攒了不少。于是我们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在我们的朋友圈里搞搞营销，毕竟这样的成本最低，至少这样的挣扎不会加速诊所的死亡。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蜀仁诊所摆脱困局、起死回生。感谢上帝，就是这样的无奈之举，很快有了效果。老公先是试着写了几篇“软文”广告投放在南充老乡的微信群里。因为我们两口子都是南充人，这帮老乡不但自己阅读，还帮忙转发，很快就形成了巨大的点击量。同样的文章，我们也发在战友、同学群里，这些几乎免费的流量入口，给了我们巨大的回报，从100到200，再到500，1000的点阅，最高的时候，阅读量能到3000以上。

再后来我们试着200块钱一个月投放成都本地BBS的网页广告，没想到这个20年前流行的互联网产品，在今天这个被算法和自动推送全覆盖的流量江湖里，还有余韵绕梁的效果：很多论坛的坛友慕名而来，给了我巨大的信心。这些近乎免费的广告直接给我带来了业绩销量，蜀仁口腔诊所，从3万、5万，冲到了10万，20万，最高一个月接近30万。这样快速回暖的现金流终于让我踹了一口气，蜀仁口腔又活过来了！今天回过头来看，蜀仁口腔在私域流量营销上的“成功”其实得益于以下两个原因。首先是我们两口子有个好“人设”，我自己是华西口腔硕士毕业，相对于其他医生，补牙多少有些保障。加上我自己特别喜欢孩子，这么多年练就了一手儿牙矫正的好手艺。我几乎能够叫出每一个到蜀仁口腔看牙的孩子的名字，我是真心爱这些孩子们啊，这让我愿意花更多的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琢磨方案给每一个孩子设计正畸方案。在我眼里，这些孩子不是我的顾客，他们都是我的侄儿、侄女。很多时候，小朋友都会因为看牙而感到恐惧。通常我会停下手中繁重的工作，陪着他们一起玩耍，慢慢帮他们克服这种因为陌生造成的恐惧。20年来不停的学习和进修，让我精通拔牙、修复、正畸所有的治疗环节，我可以不假他人之手，以一己之力让她/他们变美、变帅。但我最大的优势，不是技术，是因为爱，每当孩子们躺在我的牙椅上，瞪大的双眼有时写满了痛苦和害怕。我会轻轻的俯下身子和他们交流，用手抚摸他们的额头，给孩子们爱的鼓励。这样的时刻，我不再只是口腔郭医生，而是变身孩子们眼里满含深情的郭妈妈，给予他们克服生活困难的勇气。这样的瞬间，你能感受到作为一名牙医的快乐。那些紧紧抓住的小手，让我强烈地体会到被人需要的满足。这些充满“爱”的儿牙产品，渐渐成为蜀仁口腔的特色，给我们带来了不少业绩。另外我爱人一路当兵，做公务员，都是在公共部门服务，我们两口子给朋友们的印象本来就很靠谱，这解决了医疗行业最难解决的信任问题。其次南充人的豪爽成了蜀仁事业的助推器：一方面是这帮老乡的力推，让蜀仁口腔几乎成了成都朋友圈里南充老乡的看牙首选之地。另一方面我爱人一路工作过的地方，西藏、凉山、甘孜好多朋友非常信任，很多都不远“数百里”赶过来看牙，其中多数还是种植和正畸的“大单”，这样无形中大大增长了蜀仁口腔的业绩。印象中有一个我老公凉山金阳县扶贫的战友，带着他女儿开车几个小时来做矫正，一开始我还提醒他正畸的治疗非常耗时，这么远反复跑可能不太方便。这哥们儿说，来就是信得过你们！娃娃正畸这辈子就一次，不能推倒重来，和路上颠簸比起来，娃娃牙齿矫正的效果更重要！

无以回报，蜀仁医师团队就用精湛手艺回馈朋友们“爱”的信任。我们在一年内服务了近500个患者，包含300多个家庭。我们给这么多朋友消除了口腔疾病，减少疼痛；给几十个小朋友做儿牙矫正，让他们在蜀仁医师的妙手下，颜值加分。这样的成就感不是简单用钱来计算的，这300个家庭同时也是我们两口子的主要社会关系，人活在一种“爱与被爱”的环境中，是一种超级棒的生活体验。我们甚至可以想象这些小孩子长大结婚的时候，给她/他的另一半介绍：这是郭妈妈，我小时候的私人牙医，因为她的精湛手艺才成就了我的绝世容颜。想一下，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画面。

赚了一点小钱之后，我们还不忘干一点自己喜欢的公益，蜀仁口腔在乡城赞助了一个孩子读书，也资助了一次公益活动让大山里面的孩子走出大山看世界。我始终忘不了海子的那句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前程/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个温暖的名字/愿你有情人终成眷/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蜀仁口腔的经营逻辑里,我们需要找到一种自洽的方式，将这份爱传递给更多的陌生人。爱人，是一种能力。被爱，是生活赐予我们的权利。明年，或许疫情就会结束，我们会加快盈利收回成本。不久的将来，当我们不再为利润担心，我们有时间和精力腾出手来做一些我们喜欢的事情。我们还将搭建蜀仁口腔微信福利群，给这些爱多一些的正向反馈。做更多的平价口腔医疗产品，提供更多口腔健康免费福利。以爱的名义，我们绝不食言。朋友们敬请期待。
三、关于牙医创业的忠告，愿每个牙医都能好好爱自己

当你读到我的创业故事，或者羡慕，或者唏嘘，但不管怎样，这段完整的创业履历都值得你借鉴参考，下面我用小小的篇幅来讲一讲，疫情下牙医是否适合创业开诊所。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因人而异。首先开店之前，你得问一问你是否准备好了以下几点：首先是技术，包括简单治疗修复，复杂的种植和正畸。如果你是一名全科医生，什么都能独立完成，恭喜你进入下一关。如果你只会治疗和简单修复，请一定三思，毕竟疫情条件下，仅靠一颗颗补牙洞能赚到房租和你自己的工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其次是人脉关系。如果你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牙医，建议不要独立执业，因为现在的广告流量贵到离谱。

你要问可不可以开在繁华街头靠自然进店流量？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闹市区的房租和陌生客户转化成本会很快吞噬你的现金储备和创业激情。那年轻医生应该怎么选择职场第一步？我自己的体会是选择一家大型公立医院或者连锁口腔，忍受3-5年的低薪跟班学习。通过诊疗，提高技术，培养自己的客户群，进一步搭建自己的人脉关系网。这是年轻医生执业生涯最佳的选择路径。那中年医生呢？又有技术，又有关系。他们是不是适合创业？答案也是不一定。首先口腔医疗的技术迭代速度非常快，你擅长的技术也许并不迎合市场。种植、正畸是大型门店的利润仓库，在这上面的技术沉淀才能显示一个医生的技术价值。至于关系，也要区别一下普通患者和医生的关系，还是朋友之间的友谊。在公立医疗体系，患者是相对的弱势群体，他在医院看病的时候可能对你言听计从。但你一旦脱离公立医院平台，客户转化就会出现障碍。当然也有“德艺双馨”的公立医院医生，技术精湛，私人社交也是达人，甚至是患者群体的意见领袖，不但是看牙，就连患者小孩找对象都要咨询他的意见。如果你是这样的“大牛”医生，恭喜你进入下一关。

第三是管理能力。就像之前我讲的那样，诊所是法人治理结构，而不单单是个体。也许你是一个能力超强的大咖医生，但你恰恰不懂管理，那你的噩梦就会从你招聘的第一个员工开始，工资、福利、员工教育、企业文化培养、诊所服务标准建设等等一切问题会让你目不暇接。光是一个招聘都会让人崩溃，你以为你给00后的小朋友提供了一份4000块钱的岗位，就可以教育他跟着你的诊所一起发展，一起学习提高，从此开心愉快的工作生活在一起。但等你招聘后才发现大错特错，或许故事的开始就是他们在“整顿职场”，对你开展批评教育。

其次老实说现在的社会财富都掌握在60后、70后手里，我们在抱怨00后自我意识太强的同时，也要掂量一下，诊所和社会到底给他们提供了什么样的报酬，什么样的职业提升路径。躺平的未必都是懈怠，也可能只是因为他的世界里看不到远处的风景。以我为例，一个月聊了1500个面试，中间就找到一两个合适的孩子，还算得上谢天谢地。那你说，为什么不聘一个HR专门来做，我只想说，哥们儿，你以为你是周幽王，还要问一问老百姓怎么不吃肉糜？小诊所都是自己干，没有护士的时候，消毒、卫生都是我这个老板“亲力亲为”。招聘助理护士不高兴了能招呼不打，学关羽“挂印封金”潇洒离去。你整一个试试，每个月几大万开销不说，贱卖诊所比公司破产清算好不到哪里去。到时你揣着最后一个钢镚儿，就等着哭死在厕所里。

如果这几关都没拦住你，恭喜你进入下一个环节，筹钱准备。这里特别需要提醒大家的是，一般情况下医生朋友们不要搭伙创业。有人说不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合伙人人越多越好吗？我用经验告诉你，开诊所又不是开茶坊——茶坊产业链短，生产要素不多，集中体现关系就是第一生产力。口腔诊所是一个相对复杂的生产体系，而且投资回报有着很漫长的爬坡期。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搭伙的医生团队，大部分没有等到诊所盈利就闹掰了，你看看让子弹飞里面，葛优和姜文的对话就知道——当夫妻最要紧的是什么？恩爱。

当县长最要紧的是什么？忍耐！

你用这两个个标准去衡量一下你的合伙人就知道到底行不行，两者缺一不可。我就是按照这个标准去寻找合伙人，找来找去发现就是我老公符合这个标准，果断拿下他的财务投资，现在看来，效果相当满意。

其实当初我筹备诊所的时候，我老公很多兄弟想投资我们，说是财务投资，输了认赔，赢了分点，绝不插手经营。我们后来一一拒绝了，原因有二：一是我们的小诊所投资很少，基本上我几年扣牙齿的工资都能出来，不需要外部财务投资。其次有一个难题我一直没想通，像去年过年那个月，账面营收2000块，按合伙协议我自己要拿走工资20000，我该怎么向我的股东们解释？这是一个于情于理都不好说得通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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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医生创业该不该合伙，该不该拿这些财务投资。我自己的观点是，如果是一个人走夜路怕黑，想找个人同行，你可以找个医生朋友占点小股份，输赢你自己扛，他就是个同路人，赚钱的时候，他可以和你分享，赔钱的时候，他能给你一个温暖的肩膀做依靠。至少你在厕所哭晕的时候，他还可以给你递一下纸巾。切记不要一开始就把股权弄得很乱，赚了赔了你都算不清楚。我们做医生的一般很难弄清楚股权设置方案，另外小诊所管理权和所有权分离是个很危险的事情，给小诊所做财务投资，十有八九都是“硬亏”。账目不清，股权价值就不明晰，还不如给合伙人现金分账，一笔算一笔。真做大了，可以考虑合伙再开下一家新诊所，换个医生做主要出资人，大家一起报团取暖，降低品牌营销和耗材购买费用，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这也是目前口腔行业很难向头部企业聚合的底层原因，看一下口腔行业寥寥无几的上市公司我们就一目了然。下一步如果蜀仁口腔流水起来之后，我们还是想给合作的这些“大医生”一些股份，主要用于加强团队的凝聚力，甚至护士助理前台都给一些。当然这个必须是在稳定的现金分红基础上，不然又是“画大饼豁人”。

当年看马云给十八罗汉讲互联网梦想的视频，“讲得口沫横飞”，下面人听得如痴如醉，很多人以为这就是他决胜千里的关键。后来才知道当年阿里巴巴培养了一支“中供铁军”来搞地推，一家家上门帮这些浙江商人去库存才掘到了第一桶金。据说当时每成交一单，他们办公室里所有人还要一起喊句口号加油，像极了后来那些传销机构。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才是阿里巴巴发家的秘密。真的是商场如战场，任何胜利都不会来的轻松随意。只有一步步走扎实了，才能抵达成功的彼岸。如果你没有马云的口才，千万不能上来就洗脑画大饼。就算是有，你也别忘了他们背后的“中供铁军”，那才是马爸爸决胜千里的御林军。要做一家伟大的诊所，我们还得从组织医生一颗颗补好牙开始，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如果筹钱合伙这件事你也搞定了，那么恭喜你，你终于有资格走上民营口腔这条赛道了。剩下的事好办，就是花钱买设备、租房子，然后到政府那里办手续，招兵买马，开业大吉。一般来说前面两个月的收入不错，因为创业是创业者所有社会关系的总爆发，很多亲戚朋友都来捧场，然后就是肉眼可见的业绩下滑，紧接着就是痛不欲生的反省、复盘，然后再鼓起勇气、再到市场上厮杀。。。

讲了这么多，口腔医生朋友肯定更关心结论：疫情阶段医生单独创业到底合不合适？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不合适的时间，只有不合适的人和状态。疫情虽然会让我们初创的业绩惨淡，但同时也给我们一个难得的时间窗口：同行竞争不是太过激烈，房租开始下降，贷款变得更加容易。同时大量的口腔诊所因为经营不善需要转让，曾经一两百万的铺子，现在几十万手到擒来。所以我说，只要人准备好了，遍地都是机会。就像每次全球经济黑天鹅事件爆发，很多人都在幸灾乐祸，说这下富人的财产会大幅度缩水，但等危机过去，才发现富人变得更富，穷人变得更穷。贫富之间，差距不在存款，而是在理念和能力。牛逼的人，善于在“危机中育先机，在变局中开新局”。怂人这时一般就用两个字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我靠。。。

因为蜀仁口腔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也无法估计它未来的发展趋势。总的来说，创业是个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像电视剧说的那样，“爱她，你就让她去开口腔诊所，恨她，你也去让她开口腔诊所”。以上喋喋不休的分享和所有在路上拼搏的口腔创业者共勉，希望我的同行们都能认清形势，找到自己适合的发展方向，好好爱自己。做一个幸福的牙医，你才有能力和精力去善待你的患者，才能坚守好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只有这样清晰的发展思路，才能让你创办的诊所能够坚持“长期主义”。俗话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我们应该坚信，疫情终将过去，口腔行业也必将在激烈的竞争中蓬勃发展。但口腔的江湖始终会在，竞争依然会有。世事纷扰，创业比执业更加不易。

最后和同行们分享苏东坡的这句诗“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作为一名口腔创业者，或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敬天爱人，就像这片文章的题目，“爱牙、爱人、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