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想说,出了问题就变成有精神病了,精神病就可以随便X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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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四川师范大学学生斩杀室友案,案发已逾半月,凶手作案动机至今未明,据称作案者父亲系甘肃白银监狱财务科副科长。受害者家属担心凶手“政法系统出身”会导致凶手轻判。
宿舍楼已被封锁16日下午2点,探针赶到四川师范大学成龙校区。命案发生在宿舍楼东苑二栋的一楼自习室,但探针刚拍了张这幢三合院状的楼外景,即被三名值守的校方人员发现,并遭到制止。其中一名保安还用对讲机,又先后叫来了五人。
他们不但禁止拍照,还禁止探针靠近宿舍楼。两名骑电瓶车的保安要求探针离开校园,称该校只允许有师生,不欢迎“闲杂人等”。他们一直尾随探针,直到离开学校。
探针了解到,当日至少还有两家报纸和一家电视台的记者遭遇了同等待遇。
川师大“如临大敌”,连他们的学生也被“误伤”。该校数名广电专业的学生昨天拿着相机和脚架在学校里准备拍作业,被保安喝止,说如果他们是记者就要直接轰出去。他们表明学生身份说是拍作业,保安又表示拍作业也不行,最后学生们也没拍成。保安表示,是学校领导吩咐这么做的。
被害人芦海清的大哥芦海强告诉探针,芦海清出生于1995年8月15日,是甘肃省白银市景泰县人,是他叔叔的儿子。芦海清两岁时,当了10年矿工的父亲遇矿难死亡,母亲改嫁,就来到了他家,将其抚养长大。他们家也并不富裕,为了让二人上学,妹妹早早辍学打工。
“因为我在成都生活,为了彼此好照顾,我让弟弟高考志愿填报了成都的高校。他本来是想去海南的。”芦海强说,在这样的情况下,2015年9月,芦海清进入川师舞蹈学院就读。
上了大学后的芦海清分期付款,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到他遇害的时候,钱还没有付完。芦海强说,凶手太狠了,竟然砍了50多刀,身首异处,光尸体缝合整容就花了近2万元。
死者哥哥称心中悬疑未解
这起校园凶杀案引起网友惊悚的,正是芦海强发上网的弟弟在法医台上尸检的禁用词语。芦海强担心此案悄无声息,凶手不会受到公正的处理。案发后,校方、警方、当地媒体均悄无声息,直到芦海强网络爆料以后,全国多家媒体介入采访,校方和警方才被动回应了这起案件。
不过,四川师范大学于发布的《关于我校一学生被伤害致死的情况通报》遭到了一些网友的诟病。通报称,3月28日近零时左右,“我校成龙校区学生公寓东苑2栋一楼学习室发生一名学生被另一名学生伤害致死的刑事案件。案件发生后,警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犯罪嫌疑人当场被警方控制并带回警局。学校高度重视,当即启动应急预案”云云。“砍了50多刀,还分尸了,明明是故意杀人,怎么是故意伤害致死呢?”网友认为,校方避重就轻,混淆概念,意在消减此事影响。
芦海强对警方的工作并不满意。他告诉探针,自己有很多悬疑没有揭开,譬如凶手的作案动机,这也是媒体和公众所关注的,记者想努力重构凶案发生的原因,是什么具体的冲突导致了凶杀?
但警方一直没向家人通报情况。“包括这两天,也没有给我们通报。”芦海强说。
包括校方,也希望搞清楚原因。川师大学工部副部长胡尚峰告诉探针,血案发生后的第一时间(3月28日),学校就对死者生前同寝室同学、班级同学及交好的同学进行了心理危机干预,包括团队心理辅导,个别心理咨询,同时请了北京大学心理咨询中心副主任徐凯文副教授对相关干预人员(10人)进行了专业督导。对于作案情况仍不清楚。“同寝室同学说,他们因为唱歌吵架。我想吵架也不至于杀人吧。我们也想向警方要具体情况,分析杀人的动机。”
案发后前往学校提供救治努力的是成都航天医院,此后也是他们开出了芦海清的死亡证明。探针昨日下午还前往该医院,试图找到当日出诊的医护人员还原自习室内的情况,未果。
作案学生在狱警家庭长大
川师大杀室友事件,被砍头的死者是甘肃省白银市景泰县人,疑凶滕飞是甘肃省白银市靖远县人,相隔不远。同乡之间的惨剧,令不少人扼腕。
芦海强告诉探针,杀人者穷凶极恶,犯罪手法触目惊心,极其残忍,而其父母都是狱警,他们家却是喊冤无门的农民,这是令他最感到无力的地方。
探针了解到,滕飞的父亲名叫滕宗武,是甘肃省白银监狱财务科副科长。公开信息显示,他曾代表监狱,多次采购心理健康中心功能室设备项目、图书及书架等。
学校一位老师对探针表示,砍掉室友头的学生的家庭教育,很可能有严重的问题。探针昨日数次拨打滕宗武电话,试图了解其子的有关情况,他均未接听。发去短信,他也没有回复。
芦海强对探针说,现在血案发生已快20天,滕飞的父母竟然从未联系过受害者的亲人,表达过丝毫歉意。连殡仪馆的存放费、尸体缝合整容费、火化费等费用都是学校出的。这令他想不通“世上为何还有如此父母?”
芦海强昨日下午在朋友圈发文,希望公众帮他主持公道,监督此案的公平公正性。他表示不认可疑凶滕飞砍伤其弟后让同学打电话报警,随后又回到行凶的学习室,把门反锁后再次举起罪恶的屠刀为“自首”。他称,“我们之所以通过媒体曝光此事,唯一目的就是希望让穷凶极恶的罪犯收到法律的严惩。让学校加强管理,不要再次让悲剧重演!!”
嫌犯母亲:儿子曾自杀两次 等精神鉴定结果 “我们也在等消息,唯一获得的消息是律师告诉我们警方给孩子做了一次精神鉴定,但结果可能要月底、下月初才出来。”中国青年报记者4月17日联系到川师杀人案嫌疑人滕某的母亲,“我们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们的歉意。”她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滕母称家里人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只知道滕某刚上大一时跟她抱怨过刚住宿舍不太适应,说“宿舍晚上睡觉吵死了,放屁打呼噜的,声音太大影响睡觉。”滕母开导他要习惯,跟同学好好相处,“他比较爱干净,睡眠不好,说后来习惯些了。” 这不是滕某给家人带来的第一次意外。据滕母描述,滕某在中学时曾两次割腕自杀,第二次险些未能抢救成功,“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之后转学。 滕母回忆,滕某从小调皮外向,但到了初中突然变得内向。读初一那年的某晚,一家人本来一起看电视说笑,半夜滕某被发现在屋里用水果刀割腕,家人送去医院抢救缝针、住院。“之后问他什么情况,他说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为啥。” 滕某家人当时瞒着滕某在医院找了心理医生,简单咨询后的结果是“也看不出有啥大问题”,之后滕某又恢复正常上学。但滕母经常听到滕某说“烦得很!烦死了!”滕母说:“你一个小孩子,烦什么?” 自此之后滕某性格变得内向、胆小,“剪指甲都怕剪到自己。” 第二次自杀,是滕某高一暑假去杭州参加了一个长达40天的美术魔鬼封闭训练营后。 “回来后一周左右,他又割腕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这次滕某差点没抢救过来,住院半个月间滕母一次都没敢去看他。“回来后都不敢跟他说话,之后问他怎么了,他还是说不出原因。” 滕母称滕某从小喜欢画画,一直在学。由于英语成绩极差,家人想让滕某找个专业方向考大学。从小学画画的滕某对自己走美术这条路“还蛮有信心”。 于是家人高一暑假给滕某报了上述美术训练营,为他艺考做准备。“但没想到回来后发生了那种事,自那之后死活再也不愿意画了。” 自杀后,滕某休学一个学期,滕母每天在家陪他。 家人偷偷通过网络和亲戚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和教练师”来治疗滕某,这位“持有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证”的治疗师见过滕某两次,怕他排斥,要通过对滕母的治疗来间接影响孩子。他让滕母自己读一些“专业”的书,让她每天念一些正能量的文字,“每天早晚都要念那些祈祷文,每天要给孩子写一些想说的话,说这些可以植入到我的潜意识里,通过‘母子连心’来影响孩子。”滕母回忆说。 “当时就差一步就去医院找医生给他做诊断了。”滕母说,当时如果滕某再不愿去上学不出门,就考虑去医院找医生、给他吃药。“但一个学期后,他又答应去上学了,而且跟同学相处得挺好,慢慢的好起来了,紧接着高二高三要高考,就这么稀里糊涂过来了。” 休学的那一学期,滕某每天窝在家里,白天晚上都拉着窗帘遮光,把自己卧室里所有的抽屉柜子都拉开。“当时就感觉他是心里面压抑,又不愿意表露出来这种感觉。我们就把他往正面引导。” 休学结束后,滕某家人给他换了一所高中继续读书。一切看起来恢复正常,只是滕某依然会说“烦死了,烦死了”。家人开导他,“让他跟性格开朗的孩子在一起”。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就是因为当时表面上看着他去上学了,恢复正常了,但是潜在的隐患我们没有考虑到。”滕母说。 恢复读书后的滕某拒绝美术这条路。有亲戚说“滕形象还可以”,建议他学播音主持,但他拒绝了,说“唱歌还可以”。于是滕母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临时又让他学唱歌,在白银给他找了一位声乐老师,每周上一次课,之后又去兰州一所音乐培训学校集训半年。 集训后的滕某在2015年初兰州省声乐专业联考中考了全省第91名,当时有5000多人参加。“高考文化课考了365分,英语只考了30多分。但我们已经很骄傲了。”滕母说。“他自己也很满意。” 送滕某来成都读大学后,一切都让家里人觉得“在变好”。滕母每天给滕某发微信,滕某晚上临睡前给他回复,告诉她“特别忙,特别充实,每天排练、练琴、参加各种社团、学俄语,还买了滑板玩。”“也不是每次都回我。”滕母说,滕某很少跟她提到朋友同学的事,话很少,不想说的时候,再怎么问也不会说。“跟我说宿舍太吵了,我告诉他习惯了就好,要跟同学好好相处。” 大一的第一个寒假,滕某基本呆在家里不出门。说“出去没啥意思。”家人都觉得滕某作为男生太安静、太乖了。“爱看电影,爱看科教频道,看看探索发现什么的。” 案发后,滕某家属赶到成都,想通过校方和警方先对被害人芦某的家属表达歉意。“我们先筹了一部分钱,一两万块钱先给他们一些补偿。可对方家长不愿意见我们。”在成都的几天,滕某家属只去做了一次笔录,被要求简单提供孩子以前的情况。 “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只通过律师知道,警方给孩子做了精神鉴定,说一切都要先等结果。”滕母说。 据此前探针报道,腾飞的父亲名叫滕宗武,是甘 肃省白银监狱财务科副科长。公开信息显示,他曾代表监狱,多次采购心理健康中心功能室设备项目、图书及书架等。 “网上有人说在监狱工作的人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不正常。我们是普通家庭,哪个家庭想把孩子往杀人干坏事的方向培养。现在是法治社会,该我们承担的责任我们肯定承担,该孩子承担的法律责任他也一定承担,他是成年人了。”滕母回应已有的报道说,“我们肯定尽我们作为家长的责任和义务。我们不是逃避,只是对方不愿见我们,我们没机会赔偿道歉。这是两个家庭的悲剧,我们不奢求能被谅解。”
反正就是觉得太凶残,太血腥了。
哎,感谢当年室友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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