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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reat1398

我就不取名字,懂得起的接到看!

cananye
UID 218826
发表于 2016-4-20 22:25 |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电信
内容非常精彩,楼主辛苦了
great1398
UID 850441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02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后面的人也没有再掉链子,经过下面那种活活勒死和五鬼分尸的刺激,再加上极大的求生**,她们并没有我相信中的那么害怕,她们一人找了一个怨魂,学着我和师姐的样子用手搭在怨魂的肩膀上。
    “大家都记好自己离我有多远,闭着眼睛,不要睁开,可以用手紧紧的抓住阴魂来维持身体平衡,如果有什么不平整的沟或者坎,我会给出提醒,等走出这一片被盗路的区域之后我会通知大家。”我说道,听到谭俊伦和职业装女子翻译之后,我才给怨魂下达一个方向前进的法令。
    怨魂的速度不快,刚好是人走路的速度,而且它们也会避开那些过不去的坎。怨魂在行走的过程中,魂体会散发出一中若有若无的阴气,这种阴气很提神,这也许就是那个中年男子的说的干扰阴气,这些阴气能隔绝这里盗路鬼的磁场干扰。
    走了大概只有十多分钟,怨魂魂体上传来的阴气突然的消失,怨魂的魂体突兀的一抖。
    “出来了?”我疑惑的说道,并且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块草坪,草坪不大,大概只有十多米宽,草坪对面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几个黑影,这些黑影正在快速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无疑是威子那边的人,而且怨魂因为这个停了下来,就代表那些人身上有让怨魂惧怕的东西,有这些东西的人,除了泰国的这些巫师基本上也没有其他人了。
    “还是被追上了,大家集中在一起,不要乱跑,谭俊伦,过来翻译一下。”我说完之后就朝着他们走了过去,既然躲不开,只能去会会他们了
    说话间,那几个黑影已经来到了我们前面五米远的距离。
    “不用翻译了,我懂中文!”说话的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干瘦光头,他身披一件泰国和尚的衣服,露个右肩。右手拿着一根类似于禅杖的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那根禅杖上面挂了很多小铃铛,而禅杖的顶端不是圆弧金属条,而是一个羊头样式的东西。
    干瘦老头的左右都站着两个人,后面还站着四个人,右边第一个我认识,就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阿赞,威子的师父。后面的四个人体型都比较高大,其中有一个黑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欧美的,他们都是一副保镖派头。
    “你懂中文最好,我也不和你多说废话,让我们走,这件事情两清!”我不卑不亢的说道,同时双手一甩,十四个怨魂整齐的站在我左右两边。
    “哈哈,很好,果然是中国道家人,小娃娃,收起你这些小把戏吧,我听我徒弟说这里有一名女子,她的师父是中国老道士,不知道那名女子还在不在?”干瘦老头没有理会我的动作,自顾自的问道。
    “你就是那个阿赞的师父吧?”师姐走到我身边,用手指了指他右边那个阿赞说道。
    他也没有回答师姐的话,而是直接问道:“想必你就是那个老道士的女徒弟吧?”
    这样的对话让我有些看不下去,我直接说道:“别废话了,要找我师父你还不够资格,你做这么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就不怕下去之后永不超生吗?”
    “噢?这么说你也是那个老道士的徒弟了?很好!等会儿拿下了你们两个,我就不信那个老道士不自己送上门来。你可知道,我自从听说你师父控制我们自己的小鬼打我们自己人的时候,我做梦都想让他跪在我面前。”干瘦老头笑着说道。
    “听你口音,你也有些中国血统吧?”我出声问道,这个干瘦老头的普通话说的居然有些四川口音,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人并不是纯种的泰国人。
    干瘦老头说道:“小娃娃不错,一听就听出来了,我小时候在四川长大,说起来还是在四川入的行,只不过那个年代的中国迂腐不堪,而且门派里狗屁规矩太多,像我这样的奇人异士根本无出头之日,所以我来了巫师的天堂,泰国。”
    “噢,原来是个卖国贼,看你的年纪已经六七十岁了吧?你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不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却还在这里行禽兽之事,是不是早就妻离子散无人养老了?”我讥讽道。
    我这么一说,那个干瘦老头脸色一变,随即舒缓开来说道:“想气我?哈哈哈,小娃娃伶牙俐齿,莫非现在国内的道门风气都是如此,只知道耍嘴皮子?记住,我叫唐广,今天取你们所有人性命的泰国大巫师。”
    “呵呵,你也配叫一个“广”字”。我冷着脸说道,师父叫巫广,这臭不要脸的居然叫唐广。
    “没大没小,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我配不配了!”唐广话一说完,手中的羊头仗猛的一挥,四个身上长着绿毛的人形怪物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四个人形怪物个个人高马大,和他身后那四个打手的身形极为相似。只不过婚上下都长着绿色的毛发,那绿毛粗如猪鬃,在月光的照射下还微微反着光,看上去就像一只只染了毛的大猩猩。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形怪物都不是真正的怪物,也不是活人,而是一个个阴魂。只不过这些阴魂肯定经过很特殊的炼制,甚至还融入了一些动物的魂魄,才会变成这些样子。这样的魂体,我看不出来实力究竟如何。
    老头这么自信的挥出这四个绿毛怪物,实力肯定比普通怨魂要强很多,不过我猜想他也看不出来我这些怨魂不是普通的怨魂。
    十七个怨魂对四个绿毛怪物,在数量上确实占很大的优势,不过也仅仅是数量上占优势而已,具体打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
    老头没有下达攻击指令,只是冷笑一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数量上占了很大的优势?”
    这话差点把我逗乐了,我笑着问道:“老东西,难道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你不会数数?”
    老头哈哈一笑说道:“只是我突然发现你这些怨魂也不一般罢了,既然这样,我就不能让你自豪。”
    他话一说完举着羊头仗又是猛然一挥,并且口中大声一吼,“呼呼呼呼呼.....”又是十个绿毛怪物出现在他面前。
    这样一来,十四个绿毛怪物对十四个怨魂,这下我的数量优势也没有。
    “这..这.这我们打不打得过啊?师姐?”谭俊龙担心的说道。同时我的身后也传来一声声唏嘘声,那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子甚至说道:“他们看起来很厉害,要不然你叫你的鬼先挡着他们,我们先跑吧。”
    “跑?你跑的出这盗路区域?”那个中年男子说道,“事到如今,只能看他们的决斗如何了,这个小师傅输了,我们都得死,他赢了,我们都能活。”
    中年男子这话说的在理,也暂时稳定了这些人狂躁的心。
    师姐转头说道:“这个大叔说的对,如果要走,死的更快,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就不要干扰师弟专心对敌了。”
    师姐化一说完,我的身后一阵沉默。
    看着对面那个老头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心里也开始乐了,这老东西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爱装逼?难道在数量上不落后也是他的彰显自己实力的筹码吗?
    “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老东西,你怎么这么爱现?难道你要比比谁控制的阴魂多吗?”
    “当然,我泰国大巫师控制阴魂的威力有你想象不到的强大。”他见我居然笑了,顿时有些被打击了的错觉,说完之后羊头仗又是猛的一挥。
    “呼呼呼呼呼...”又是十个绿毛怪物出现在了他面前,那些绿毛阴魂出来之后他戏虐似得看着我,“怎么样?不说实力,就算是在数量上也能比你多将近一半,小娃娃,我告诉你,泰国的巫术在控魂上面也永远走在世界的尖端。”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我呵呵一笑,把手伸进口袋,直接在口袋中抓了一把铜钱,估计有七八个之多。
    抓出铜钱之后我抬手朝着我前方空中一撒,手上迅速结了一个手决,简短的咒语声随之而出,在铜钱落地的那一刻,草平地里面猛的凝实出四五十个怨魂。
    这四五十个阴魂的出现,本来空旷的草坪上顿时显得有些拥挤了。
    其实也不用手决和咒语,我之所以要结手决和念咒,是为了催化他们凝实的速度,既然要在控魂上面装逼,我当然要装的一丝不苟。
    “如果你那叫控魂能力强,那我这该叫什么?”我笑着说......
great1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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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10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看到这么多的怨魂一出来,双方的态度又开始来了个打反转。那边的唐广皱着眉头盯着我,似乎有点难以置信。而我后面的那帮人却开始激动起来,尤其是谭俊伦,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着唐广,心里也五味杂陈,我这些怨魂就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如果要我驯服这么多的阴魂,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庄枫也不能,他对这些怨魂也只能下达简单的攻击发令而已,同样办不到和这些怨魂心意相通。
    庄枫用自己的魂魄外加他同伴的魂魄做引,才收的这些怨魂进入铜钱剑里面。可以很直接的说,这铜钱里面的怨魂是庄枫和他同伴的命祭炼而来。
    而唐广自然想不清楚其中的曲折原委,他只看到这些怨魂在我手中,就单纯的以为这些怨魂是我炼制的。这样的实力自然会让他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虽然他在控魂数量上输了一成,不过他的绿毛怪物的实力足以让他找回自信,他在被我讥讽了那一句之后没有继续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高高举起他的羊头仗,一边念咒一边用仗在虚空中画着符文。
    我也没有落后,在看出来他的攻击意图的那一刻,我也开始下达攻击发令,我虽然知道他的绿毛怪物要比我的怨魂实力要强一些,但肯定也没到碾压的地步。是骡子是马,要先拉出来遛遛才知道。
    绿毛怪物和我的怨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互相冲向对方,顿时间小平地里面阴风大作,直吹的周围的杂草东倒西歪,连周围围观的人都被这阴风吹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是一场近百阴魂的混战,虽然没有刀光剑影和枪林弹雨,但是场面也有些惨不忍睹,绿毛怪的实力强于怨魂,它们往往能够伸手抓出一个阴魂就丢了出去,但是怨魂的数量够多,有的四五个怨魂同时撞向一个绿毛怪也直接把怨魂撞飞好几米远。
    双方的怨魂都是受法令约束的,所以不管再怎么飞和撞,都不能撞到围观的人。而那些被砸出去或者撞飞的阴魂都只是愣了愣神,随即又加入了战场。
    刚开始的时候,双方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高低。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魂体凝实度也越来越低,魂体也越来越涣散,有些都已经变成的半透明。
    又过去几分钟,场面中偶尔的有怨魂被绿毛怪撕碎,也不时的有绿毛怪被几个怨魂合力撕开,不断的有残肢短腿被丢向空中,这些残肢断腿在落地的那一刻突然消散在空气中。
    我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草坪里正在交战的怨魂,这个草坪就那么大,虽然我身上还有十枚铜钱,但是这个地方小,就算我把全部怨魂招出来,也挤不进去站场。不过我一直在观察着整体局势,一旦有几个怨魂被撕碎,我就立刻召出几个怨魂补充上去。
    因为有了我有怨魂补充,场面上的局势渐渐的偏向于我,一开始的时候,一个绿毛怪往往能撕碎三个怨魂再被撕碎,后面绿毛怪们的魂体越来越涣散,往往撕了不到两个怨魂就被其他的怨魂合力撕碎,到我补充第三波怨魂上去的时候,剩下的十来个绿毛怪已经只能一换一了。
    对面的唐广也一脸严肃的盯着场面里的局势,他明显没有多余的绿毛怪补充,他的四个徒弟开始着急了商量着对策,叽里呱啦的我也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唐广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不说别的,光这些被撕碎的绿毛怪物对他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他心疼他的绿毛怪,可是我并不心疼我的怨魂,这些怨魂本来就计划全部打散的,只不过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情而已,现在消散在这里,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看着唐广那凝重的表情,我忍不住想要讥讽他几句,可是就在我想要开口的时候,他的泰式咒语突然念起,那仅剩下的八个绿毛怪物全部被它召回身边。
    对手突然消失在原地,我怨魂找不到目标,一个个的返回我的身边,它们不能离我太远,超出一定距离就会失去指挥。
    怨魂全部回来之后,我大致扫了一下回来的怨魂,还有三十四个,魂体基本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反观那边剩下的八个绿毛怪物,有两个已经断了手,几乎所有的绿毛怪物的魂体都有不同程度的涣散。
    这惨烈的一战,唐广损失了十六个绿毛怪物,而我这边更甚,差不多损失了五十来个怨魂,不过我并不担心,那八个绿毛怪物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成不了什么气候,而我这边还有除了这三四十个怨魂之外,还有七枚铜钱没有拿出来。
    “老东西,你不是说我的这些怨魂是小把戏吗?为什么打着打着就不打了?”看着唐广紧皱着眉头,我忍不住的嘲讽道。
    “哈哈,对啊,你怕啥?你泰国巫术不是一直走在世界的最尖端么?吹牛皮不打草稿的?**的!”谭俊伦顿时心情大好,开始用脏话发泄着这些天受过的所有苦难和委屈。
    连那个职业装女子胆子也大了起来,她也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打死你们这帮臭不要脸的。”
    他们这么一附和,我反而有些害羞的不想说话了,这么严肃的斗法,如果发展成一场骂战的话就太滑稽了。
    “呵呵,真是后生可畏啊,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造诣,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唐广收起凝重的表情,笑呵呵的说道,“不过如果你只有这点手段的话,那你们今晚还是走不出这里。”
    我依旧盯着他,我很清楚他还有后手,国内的道士谁没有一两个禁术,我也有用自己的阳寿来换取更强威力的法门,何况唐广这个主修邪巫术的人。
    “呵呵,老家伙,你还是这么自信?走不走的出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接着就是。”我强装镇定,虽然有点扮猪吃老虎的意思,但是既然已经闹翻了,即使后面打不过,我也不能输了气势。
    “好,果然有骨气。”唐广说完之后双手握住羊头仗猛的朝着地上一插。随后双手合十围着羊头仗转了三圈,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唐广的转圈,后面那四个打手模样的人直接走到那些绿毛怪物前面的。
    那些打手模样的走出来之后,我才发现他们脸上毫无任何的表情,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不好,这是要用恶鬼上尸身,小师傅,别等他吟咒完,快去打断他。”那个中年男子赶紧提醒道。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中年男子比我懂泰国的巫术,他自然不会信口雌黄,要是国内的道家人斗法,都不会去打断别人的法咒,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单纯的斗法,而是在保命。更何况和他们这样的人斗法也不用顾忌那些条条框框。
    “天地玄宗,万魂听令,三界内外惟道独尊......”我一边朝着他们跑过去一边念着咒语,身边的三十多个怨魂齐刷刷的跟着我朝着他们冲了出去。
    在我刚踏出几步的时候,唐广的那四个阿赞徒弟直接几步冲了出来,它们每个人手里都抓着几个古曼童的附物体朝着我这边丢了过来,嘴里叽里呱啦的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
    我带着三十多个怨魂刚冲出几米远,那些古曼童的附物体就砸了过来,那些古曼童的附物体落地之后,身边的怨魂顿时止住了脚步。我转头一看,茫茫多的小鬼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
    这些小鬼身高良莠不齐,大的有铁蛋那么大,小的甚至不过膝盖,数量比我的怨魂数量还要多......
great1398
UID 850441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22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仙女,有仙女,我靠,仙女下凡来救我们了!”谭俊伦即使退出了十几米远,在看到的虞冰青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膜拜了起来,听动静这货好像都跪下了。
    “虞姐姐!”师姐惊喜的叫道。
    我转头看向想半飘在空中的虞冰青,她已然完全恢复过来,淡绿罗裙随风飘舞,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单轮外貌,比之前又多了一份诗情画意和冰冷。
    因为她满脸凝重的盯着已经变的似人非人的唐广,往日那甜美知性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虞姐姐,他很难对付吗?”我疑惑的问道,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相比之下,虞冰青四百多年的见识或许能知道这唐广实力究竟如何。
    虞冰青点了点头,目光一直盯着唐广没有离开,嘴中说道:“冰青曾与两百多年偶遇过任何此类怪物,他能使兵刃器物,力大如牛,速度奇快,皮硬如铁,阴气难侵,极难对付。”
    虞冰青这么说,自然是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连虞冰青都没有把握,我不得不开始警惕起来。
    说话间,唐广已经停止了狂暴,他猛的一抬头,一双几乎要爆出来的眼珠紧紧的盯着我。
    “夫君退后,待冰青会他一会。”虞冰青双手一扬,周遭阴气飞速缭绕,淡绿罗裙被吹得唰唰作响。
    我心念一动,法令一下,那五个怨魂突然朝着唐广冲了过去,既然要打,那就先摸摸它的底。
    五个怨魂还如之前一般,分别抱住唐广的四肢和头部,唐广一声吼叫,起身跳起一两米之高,他在空中迅速的转了一个圈,就把那五个怨魂甩飞出去。
    那些怨魂在空中就慢慢变成透明随即消散不见了。
    “靠!果然厉害。”我内心有些震惊,那五个怨魂虽然魂体受损,但也不至于这般不堪才对,那金色肉虫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生猛。如果到达了这个强度,那虞冰青真的未必是对手。
    “虞姐姐,要不然我用怨魂拖住他,你带大家先逃?”我转头对着虞冰青说道。
    虞冰青摇了摇头,“不可,怨魂无用,拖不了多长时间,夫君带人先走,冰青先拖住他。”话音刚落,虞冰青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虞冰青冲到唐广身边,她阴气所化的淡绿色飘带突兀的增长,瞬间缠绕在唐广身上,唐广奋力挣扎,那些飘带渐渐减弱,眼看就要化作透明消失不见。
    看来虞冰青真的可以拖住他一会儿,我拿出两枚铜钱转身对师姐说:“师姐,你带着大家先离开这里,这留下来帮虞姐姐。”
    “不行,我要留下陪你。”师姐立刻说道。
    “师姐,这唐广不是阴魂之体,你留下根本无用,我和虞姐姐设法拖住他,你用铜钱里的怨魂先带大家离开这里。你放心,我不会硬拼,要是打不过,我会逃走的,你们回去之后先去清迈的领事馆寻求帮助。”我说道。
    “不...”
    “师姐,你听我说,这关系到十几条人命,我现在没有办法保全你们,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了你们,你的情意我懂,但是我请求你理智点。”我直接打断了师姐的话。
    师姐没有再说话,她犹豫了一下接过我手中的铜钱说道:“好,我在领事馆等你,答应我,你一定要来。”
    “嗯,穿过这个草坪,走个一两百米,如果周边环境相似,就用怨魂引路,如果有所不同,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我嘱咐道。
    师姐点了点头,准备带着大家离开,中年男子出口说道:“小师傅,我留下来陪你,虽然我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术,但是我留下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等师姐带大家走后,我转头又回到平地,虞冰青还在和唐广纠缠,只不过这唐广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和虞冰青的打斗有来有往,虞冰青和唐广的速度几乎相差无几,但是虞冰青胜在能飞,短时间内也能缠住唐广。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虞冰青消耗的是自身的阴气,她魂体虽然很凝实,但是也有消耗完的那一刻,而且一直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半小时。
    虽然心里着急,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她,这种怪物用法鞭咒语根本没有用,如果要肉搏,他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把我打飞。
    “小师傅,你的做事风格很像一个人。”中年男子突然说道。
    这个时候我显然没有心思去聊这个,我着急的说道:“大哥,这个时候就别聊这些了,想想办法才行啊。我虞姐姐坚持不了多久的。”
    中年男子说道:“我只知道这是蛊降,唐广吞下的那个肉虫应该是一只蛊虫。”
    “我知道那是指蛊虫,你可知道破解之法?”我直接问道。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破解之法,我只知道要破蛊降必须的下降头的人自己主动引出蛊虫......”
    “行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急了,“唐广自己就是下降头的人,他会自己主动引出蛊虫?”
    “你别急,现如今我们帮不上忙,那个羊头仗应该是唐广养蛊的容器,我们看看能不能用那把羊头仗把蛊虫打出来。”中年男子话一出口,我快速朝着羊头仗的方向走去。
    那把羊头仗依旧插在草坪上,我转头看了看正被虞冰青缠住的唐广,伸手拔出了那把羊头仗,我不知道如何引出那蛊虫,不过这把羊头仗看上去很结实,是这里唯一可以用到的武器了。
    我抓起羊头仗就朝着唐广的背后冲了过去。唐广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虞冰青身上,他此时更加的灵活,而虞冰青的魂体却没有像刚出来那般凝实了。
    走到唐广背后一两米处,我举起羊头仗,还不犹豫的就朝着他的头砸了上去。
    “咔”的一声脆响,羊头仗虽然结实,但是上面的羊头却没那么结实,我这一砸直接把那羊头仗砸了个四分五裂,而这一仗砸下去,对唐广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唐广转头看向我,又看了看我手中已经被毁掉的羊头仗,他怒吼一声,似乎很心疼那把羊头仗,他不顾虞冰抓过来的手猛的一巴掌朝着我扇了过来。
    “轰”这一巴掌速度极快,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脑袋犹如要炸开一般疼痛,嘴中更是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夫君!”虞冰青大叫一声,淡绿罗裙突然化作虚无,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绿色的紧身衣,那件淡绿罗裙只是消失了一瞬间便化成了无数条黑色的铁链缠住了唐广。
    虞冰青“啊”的一声大叫,那些铁链猛的锁紧绷直,直接把唐广甩了出去。
    “小师傅,你没事吧?”中年男子迅速走了过来。
    我使劲甩了甩头,用手撑起地面准备站起来,可是就在我手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下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那种力度,那种手感,很明显是一条四五公分长的肉虫,我心中一喜,想都没想就抓起了那个东西。
    手掌摊开,果然是一条金色肉虫,这条金色肉虫和唐广吞下的那条肉虫一般无二。
    “大哥,唐广的蛊虫是不是被我打出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一旁的唐广和虞冰青,他们依旧在你来我往的纠缠,尤其是那唐广,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反观虞冰青,魂体的凝实度又弱了一些,刚才她那一次爆发,显然耗费了太多的阴气。
    “不是,唐广的蛊虫依旧在他身体里面,这应该是另外一条藏在羊头仗里面的蛊虫。”中年男子说道。
    我用手紧紧的握住那条蛊虫,愤恨的盯着已经抓住了虞冰青的唐广。
    “啊”虞冰青一声痛苦的闷哼,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虞冰青如此的声音,虞冰青已经唐广丟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块巨石上面。
    我一狠心,捏起那条金色的肉虫,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吞了下去,既然你唐广可以通过这种虫子变成这样,我刘匕同样可以......
great1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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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27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这蛊虫一入嘴里,我才知道唐广为什么不嚼就吞下去了,因为根本没有嚼的机会,那蛊虫就好像蛇入了洞一般直接就从喉咙里面钻了进去。
    蛊虫一入喉,立刻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燥热,五脏六腑好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一样难受,我死死的盯着正向着虞冰青冲过去的唐广,嘴里想说话提醒虞冰青,但是完全出不了声。
    眼睁睁的看着唐广朝着虞冰青急速冲了过去,我的身体却不再受我的控制,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本来就有些灰蒙蒙的周围环境渐渐的被盖上一层模糊的金色。
    火烤的感觉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身被蚂蚁啃咬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我之前中了阴气晒太阳还要恐怖百倍,虽然我的意识还清醒,可是身上的难受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愈演愈烈,最后就像被千刀同时割肉一般。
    这种被刀割的感觉持续了不到十秒钟之后,全身上下开始传来剧烈的肿胀,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体会过打针的时候那种局部胀痛,而我这不是局部,而是全身的剧烈肿胀,就好像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一般。尤其是两个眼珠,就好像被点了引线的炸药,就等“轰”的一声炸响了。
    脑海里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是我唯一庆幸的,不过这种庆幸很难熬,如果换做平时,我的手里有一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捅死自己,因为这种疼痛比用刀割肉还要难受百倍。这种清醒的意识一直在提醒我,虞冰青还等着我去帮忙,我就算要死,也要把唐广干掉再死。
    也就是这种意识上的清醒,把我身体上的痛苦放大了无数倍,让我变得更加痛苦不堪。
    又过了将近半分钟,我开始听到撕拉撕拉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身体上的疼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没错,就是麻木,除了头脑还清醒,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是我的了。
    我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我不想让虞冰青分心,她现在已经渐渐的落入了下风,如果还要顾忌我,肯定很快就会被唐广抓住机会。
    当眼前的那一层模糊的金色褪去之后,我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同时感觉到了用不完的力量。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中年男子,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中年男子是谁了,第一次和师父来泰国的时候,师父背着我们去找过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这个中年男子,只是现在他变得老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他是师父的朋友,当时是住在曼谷的,怎么会被抓到清迈来?
    “小师傅,你没事吧?”中年男子关心的问道。与此同时,我又听到的虞冰青的闷哼声。我着急的伸手把他往旁边一扒,没想到的是,我这轻轻的一推直接把他推的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心里想着,嘴巴里却说不出来,我也不顾的去拉他,因为我清晰的看到虞冰青又再一次被甩了出来,而且甩过来的方向是我这边。
    这个蛊虫也是厉害,能在只有微微月光的环境下把周围的事物看的特别清晰。
    我伸手抱住了被摔过来的虞冰青,此时的她的魂体已经不及之前一半凝实了,身上的淡绿罗裙也消失不见,就连里面那件绿色的紧身衣也破烂不堪,大片雪白的肌肤已经裸露在空气中。
    “夫君,我...”我伸手拦住了她接下来的画,我弯腰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出现在视线中的那只暗红色的手粗大无比,我知道这是我的手。
    我刚把虞冰青放在地上,唐广就咆哮着冲了过来,那浮肿的脸上透露着无尽的愤怒。
    不过想想也是,我毁了他的羊头仗,还吞了他的王牌蛊虫,要说他不对我恨之入骨其实是不可能的。
    “咚”的一声巨响,我伸手挡住了他砸过来的拳头,他的力气很大,不过我的力气同样不小,这一击一挡之下,立刻让我明白了我们的实力差不多,而且因为年纪的原因,我的实力似乎还要强一些。
    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前一拉,一拳直接往他头上砸去,他比我想象中都要灵活很多,在拳头还没有触碰到他面门的时候,他就挥手打掉了我的拳头。这个时候,我和唐广同时出脚狠狠的朝着对方踢了过去。
    “嘭嘭”两声,这互相踢向对方的一脚直接让我们两个同时倒飞出去,他撞在了身后的一快巨石上面,而我直接长在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上。
    这一脚,我们都飞出了那个草坪,谁也没有耽搁,稳住身形之后再次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唐广对他身体的契合度要比我高很多,因为他已经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适应,但是他毕竟年事已高,在蛊虫是一样的情况下,只要给我时间适应这个身体,我就能干掉他。
    经过差不多一刻钟的打斗,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很灵活了,甚至比他还要灵活。他开始渐渐落入下风,他的每一次出拳和出脚,我都能够迅速的躲掉并且还之以颜色。
    渐渐的,他开始处处被我压制。又打了将近一刻钟,他开始知道自己不敌,已经放弃了主动攻击的想法,转为一味地防守。我并没有给他机会,这个身体我越用越顺手,到最后,他甚至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我很想嘲讽他几句,可是我根本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拳头来告诉他,他这是在自掘坟墓。
    越来越快的速度已经让他招架不住,他只能被动挨打,从东面的大树下打到西面的巨石下,从北面的乱石堆打到南面的杂草丛。这些战场的转移无不都是同一种模式,那就是他被我丢了出去,这种打斗和鬼打架很像。虽然身体上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这些皮外伤虽然能够影响我们的速度和灵活性,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的疼痛。
    就在我把他压在身下举起拳头想要再次往他头上砸的时候,他的身体迅速缩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紧紧贴在身上的和尚服也变的很宽松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拳头,他已经变回去了,如果我这一拳再砸下去的话,他的头会被我直接砸成肉泥。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我现在身中蛊毒,这蛊虫是他养的,他自然有破解之法。
    “咳咳咳....”身下的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站起身来,松开了他。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随后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疑惑的盯着他,很想问他笑什么,可是我说不出话来,不过这句话很快被飘到我身边的虞冰青问了出来。
    “你笑什么。”虞冰青语气冰冷的问道。
    唐广笑着笑着就开始摇头,“报应啊,或许这就是报应。”
    我依旧盯着他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两只金蚕蛊虫,一只施蛊另外一只便可以解蛊,可是你现在把我解蛊的金蚕蛊虫给吞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祭日。不过我年事已高,本来就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有你这么一个年轻人陪葬,我知足了。”
    “哈哈哈哈...”如果此时我能说话,我肯定乐的笑出声来,这老家伙不知道的是,我本来就活不久了,一年对我来说都已经能让我谢天谢地了。
    既然这老家伙也不知道破解之法,那我也没准备留他了,这样的人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就算只有一年的阳寿,他同样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我慢慢蹲下身来,伸手抓起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他也没有挣扎,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这个表情让我更加确定了他不能解这种蛊,手中一用力,他的脖颈直接被我捏断,传来一声清脆的咔擦响声。
    看着唐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提着他的尸体往那洞口的位置疾跑过去,在那个斜坡下面的时候猛的一甩,直接把他尸体丢进了那个地狱般的山洞里面。
    再次跑回草坪,我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那种无穷的力气随之慢慢褪去,我眼前突然一黑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夫君......”
    “小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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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32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师姐再一次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看着医院的装饰和上面的被褥上的字,我似乎已经回到广州了。
    虽然醒了,但是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不但没有力气,而且还觉得浑身酸痛。
    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色,艳阳高照。我轻唤了一声师姐,可是师姐似乎刚睡下不久,她并没有醒来,口鼻中还传来微微的鼾声,我摇头苦笑一声,没有再去打扰她。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国的,不过那晚从那山洞中逃出来的情景却让我记忆犹新,包括和唐广的殊死搏斗,好在最后赢的人是我。
    我的背包和养魂伞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看到这些东西,我也就安心了,虞冰青当天晚上并没有大碍,借助养魂伞可以让她慢慢恢复,唯一遗憾的是那晚在山洞里面还是亲眼看到一个女子被勒死分尸,如果我能再果断点,说不定也能把她的性命一起救下。
    不过人各有命,当时我确实不具备救她的条件,如果贸然出手,说不定还会害了所有人,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又想起那个中年男子,在吞下金蚕蛊虫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他是谁,同时我心里也明白了他之所以被抓到山洞,肯定和师父之前在曼谷请他帮忙有关,唐广他们必然是顺藤摸瓜找到了他并且抓了他,说起来这也是师父和我们欠下的债,而冥冥之中,这次的清迈之行似乎就是去还债的。
    虽然我知道那蛊虫还在我体内,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我救了那个中年男子,也算是帮师父还了一份人情。
    “咔擦”一声,门被拧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我醒了之后赶紧叫醒了师姐,嘴里说道:“你撑住啊,我去找医生。”
    我心里一阵疑惑,什么叫我撑住,我现在意识很清醒,除了全身酸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师弟,你终于醒了。”师姐的那双大眼睛瞬间湿润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师姐,我怎么会醒不来,我答应过你的。”
    “噗...”师姐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双眼盯着我,越笑越大声。
    “怎么了?师姐,我脸上刻笑话了?”我疑惑的问道。
    师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现在浑身浮肿的厉害,看上去像个大胖子......”
    “大胖子有这么好笑?”我无语的说着,继续说道:“虞姐姐没事吧?唐广的那四个阿赞徒弟怎么样了?我昏迷了多久?”
    师姐止住了笑说道:“已经第四天了,虞姐姐没事,在养魂伞里面恢复着呢,谭俊伦报警了,在那个中年大叔的协助下,那四个阿赞被抓住了,不过不知道泰国警方会如何处置他们。对了,师弟,你知道那个中年大叔是谁吗?”
    “我知道,是师父的朋友。”
    “对,就是师父的那个朋友,以前师父在曼谷找过他,他整理干净之后我才认出来他,他得知我们是师父的徒弟之后,一个劲的说你的行事风格太像师父了。”师姐自豪的说道。
    “嘿嘿,这可是莫大的夸奖。和师父比起来,我不及他十分之一......”我说着说着,两个护士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医生还是上次那个帮我治疗的医生,他上次惊讶我的恢复速度想要把我留院观察,可是我并没有听他的。
    这次他一进来之后就说道:“你真的是个怪胎,送过来的时候我以为你最轻也要变成植物人了,没想到你不但醒过来了,身体的浮肿也在快速的消退。这次你要留院多治疗一些时日,我们医院已经成立了专门对你这种病的研究组,我们一直判断你撑不过三天,如果他们知道你已经醒了,肯定会特别惊讶的。”
    “呵呵,谢谢你,医生。我身上还有外伤吗?”我疑惑的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你身上没有外伤,我们采集过你的血液和皮下组织,你身上的细胞基本上都已经处于坏死状态。也不知道你这些伤是哪里来的,而且我们研究了很久,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
    “呵呵,医生,劳您费心了。您再给我检查检查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不能和他说我这些伤是因为蛊虫闹的,如果说出来,他即使相信也会束手无测,何必为了这些不对口的病症去给这些医学工作者平添烦恼?
    “你的病我是看不明白了,说不定明天你就出院了,说不定你永远也出不了院,不过从你的恢复速度上来看,不出半月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等会儿我让护士先抽点血采集点大便帮你化验一下身体的各项指标。”
    “嗯,麻烦了,呵呵。”我说着就转头看向了师姐,此时的师姐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告诉杨警官我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师姐打完电话后一直在发短信,我问她在干嘛她也不说,等护士抽完血之后,她才放下手机和我说道:“准备迎接一大波即将杀过来探病的朋友们吧。”
    果不其然,先是杨警官过来了,然后那些在泰国被我救下的那些人全部在最短的时间内过来了,这些人都是一些懂的知恩图报的人,在我救了他们之后他们一起来到了广州,并且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她们天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祈祷我能够醒来,接到师姐的短信之后,十来个人一个不少的都赶了过来。
    她们一个个的都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感谢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谭俊伦,他当场就跪下说要拜我为师,对于这些感谢,我也只是笑着说谢谢并且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劝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当中去,至于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我只说了一句希望他们能够保密。
    其实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也是命中有此一劫却命不该绝而已,相信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以后的人生路要走的顺利很多,不说别的,至少那个职业装女子再也不敢无缘无故的去占那些本不属于她的便宜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那个时候我基本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再在医院带着也是浪费时间,之所以那么快想要出院,是因为师父的那个朋友和我说他认识一个蛊术造诣很高的前辈,并且给了我这个前辈的地址。
    说起我体内的那个蛊虫,也算是把我折磨的够呛,在医院的这两天,只要一到子时,我的五脏六腑就犹如被万蚁啃咬般难受,子时一过就直接疼晕过去。晕过去之后就会不省人事,怎么弄都弄不醒,直到早上七点才会醒来,而醒来之后却又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连余痛都没有。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也不会那么着急去寻找那个前辈,问题是我晕倒之后梦游症很严重,而且时常会做出一些很怪异的举动,第一天晚上我就偷偷溜出去在医院后面的草坪上吃了一晚上的草,而第二天晚上我差点就冲病房里面跳了下去,师姐和两个护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拦了下来,而且其中有一个护士被我推到墙上撞伤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师姐告诉我的,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毫无任何印象。
    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我体内的那只蛊虫搞的鬼,子时一过我的身体就被它控制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不把它弄出来,我都不敢和师姐待在一起,万一哪天那只丧心病狂的虫子控制我的身体把师姐伤害了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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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37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出院的那天晚上,师姐和我聊了很多,依旧是要跟我一起去的问题,这次我没有拒绝,一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危险,还有一个就是在我没有找到那个蛊术造诣很高的老前辈之前,我需要一个人在子时之前用绳子把我绑住,这件事情虞冰青不方便干,师姐正好可以。
    当天晚上,我就被师姐用拇指粗的绳子给绑在了床上,师姐还不放心,直接在我床边打了个地铺,并且用一根细绳把我和她的手连了起来。目的就是怕我体内的虫子又控制我的身体跳楼。
    幸运的是,经过几天的恢复我身体上的浮肿已经全部消除了,又恢复了阳光帅气的外形。
    师父的那个朋友给我的那个蛊术老前辈不在广州,而是在湘西吉首靠近张家界的那边,按理来说这些养蛊的人一般都在西南地区,贵州广西和四川那边比较多。
    原本师姐还是打算开车过去,但是路途实在太遥远,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师父的朋友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他说他和那个蛊术高手也没有过直接的接触,只是偶尔听国内的一些道家老前辈提及,听说这个蛊术高手深居简出,一直避不见人,行踪也飘忽不定,不过他有一处老宅,在一个叫做响龙山的深山里面。
    响龙山地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我们先从白云机场飞到张家界的荷花机场,从荷花机场到响龙山的距离又一百六十多公里。我们在当地花了五百块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过去的响龙山。
    离响龙山最近的一个村子叫做水扒村,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下的车,水扒村里面没几户人家。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虽然贫穷,但是村子里面一片祥和。
    和大多数的湖南农村一样,这里面的青壮年也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虽然看上去有些孤独,但是也其乐融融。
    我们到达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对响龙山,我们并不熟悉。所以我们并没有着急进山,而是寻了一户好心的人家先落脚。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和一个十三四岁小女孩,这个老婆婆已经年逾八十,是小女孩奶奶的妈妈,我们那边称之为婆婆。听小女孩说因为他的父亲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在外务工出现意外离世,她的母亲没两年就改嫁了。留下家里一老一小无人照料。
    这个小女孩初中才上了一年就因为家里交不起学费辍学了,她说她的名字叫做王思琪,“王”是汉姓,苗姓是“仡卡,仡佧”,听起来很复杂。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早早的就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家里养了两头猪,十几只鸡,还中了一些稻子和菜,这些所有的活都是这一个小女孩在打理。
    她婆婆年纪大了,眼耳都有不便,所有王思琪除了要照顾所有的农活家务之外,还要照顾婆婆的日常起居和饮食。
    我们进她家门的时候,王思琪表现的很热情,她的普通话说的不标准,但是却也不会羞于交流,即使出生在这样贫困的家庭,但是她的性格特别开朗,师姐说王思琪和她小时候很像。
    王思琪的婆婆姓田,“田”也是汉姓,田的苗姓比王姓还要复杂,叫“仡莱、仡列、果吕”。这些都是音译过来的,奇怪的是王思琪叫她婆婆不直接叫婆婆,而是直接叫姓氏,后面还加了一个听不懂的词汇。我们问他是什么意思,她说如果议成汉语的话大概就是田师傅的意思。
    我们也没有多问,也许他们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称呼的,不过我们不是苗家人,也就直接叫田婆婆了。田婆婆虽然眼耳不便,但是精神却很好,眉宇之间似乎还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活力。
    因为我和师姐给的留宿费用高,所以王思琪说要杀了一只鸡来款待我们,这些鸡本来是打算用来卖钱的,王思琪不会杀鸡,也抓不到鸡,本来我们说不用杀了随便吃点就行,无奈王思琪性子倔强,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自顾自的要往鸡舍里面去抓鸡。
    最后我只好拦住王思琪主动跑进鸡舍去抓鸡。这鸡舍其实就是一间土砖屋,里面圈养着十几只鸡,里面的环境很潮湿,空气也极其不好,可是里面的鸡却被王思琪养的很壮硕。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了里面最小的那只,杀大的我们也吃不完,留着还能给王思琪多卖些钱。抓鸡出来之后,王思琪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拿着一个棕色的粗制土窑罐子站在了鸡舍门口。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王思琪说道。
    我点点头,手里抓着鸡,看着王思琪打开那个土窑罐子,嘴里说道:“对不起啊,惊扰了你们,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所以我们需要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给你们加餐,请求你们的原谅。”
    我摇头笑了笑,这个小女孩还真是认真,可是当她把罐子往鸡舍里面用力一倒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罐子里面装着慢慢的一罐蜈蚣。
    那一团蜈蚣一落地的时候就纷纷四散爬去,那些鸡开始一哄而上,反开始快速的啄食着地上的蜈蚣。仅仅不到半分钟,那上百只蜈蚣就全部给鸡一只不剩的吃完。那些鸡吃完之后开始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似乎很在感谢王思琪。
    “嘿嘿,大哥哥,走,我们去灶屋杀鸡。”王思琪开心的笑着往厨房方向走了过去,而这一刻的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因为我在看到那一团蜈蚣之后,身体就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似乎很想赶走那些鸡,然后把那一团蜈蚣抓在嘴里吃下去。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猛的甩了甩脑袋,强行把目光从那些鸡的身上移开。
    “思琪啊,你那么多蜈蚣哪里来的?你还饲养蜈蚣吗?”到了厨房,我接过王思琪手中的菜刀。
    王思琪一边生火烧水一边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穷,没有钱买米喂鸡,所以就用蜈蚣代替,这些蜈蚣是我婆婆我养的,听说我婆婆年轻的时候就养蜈蚣,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她也不教我,只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给我一个大罐子,里面一罐子的蜈蚣,她叫我每隔两天都给那些鸡喂点蜈蚣,这样长得快,事实上也是这样,我们家的鸡三个月就能长到别人家的鸡五六个月才能长到的个头。”
    “哦,你婆婆真厉害。”我笑着说到。
    “怎么啦?谁真厉害?”在我们还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师姐走了进来,她之前一直在收拾房间,现在弄完了,正好来厨房帮忙。
    我呵呵一笑说道:“田婆婆厉害,养蜈蚣喂鸡。”
    “哦?思琪呀,你给我们的那个房间里面怎么阴森森的,按理说那个房间窗户西,窗外又没有什么阻挡,应该每天都有夕晒才对的呀。”师姐坐到王思琪身边,疑惑的问道。
    王思琪嘿嘿一笑说道:“这已经是我们家里最干燥的一件房子了,另外那两间更加潮湿,我那间稍微好点,如果大姐姐不喜欢那间房子,我和你们换,不过我的床比较小一些,恐怕睡不下大姐姐和大哥哥两个人。”
    “不用,没关系,我只是奇怪而已。”师姐说着便打开了提过来的一个零食袋,里面转着各种各样的进口零食,“思琪,这个送给你,很好吃的。”
    王思琪大大方方的接过袋子说道:“谢谢大姐姐,大姐姐你们是要去哪儿啊?”
    “去响龙山,我们要去找个人。”师姐直接说道。
    “啊?响龙山?姐姐,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去那里的好。”王思琪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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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42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为什么,思琪?”我疑惑的问道,从王思琪的神色来看,那响龙山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王思琪一边往灶里添着劈柴一边说道:“婆婆告诉我,响龙山里面闹鬼,一到晚上就很不安宁,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婆婆从来不让我去响龙山玩,不但我婆婆这样,村里的其他爷爷奶奶也不让小孩子上去玩。”
    “哦,我听说响龙山上住着一个蛊术很厉害的高人,思琪知道他吗?”我继续问道。
    “蛊术?”王思琪疑惑的问道:“大哥哥说的蛊术是指用那些有毒的虫子来做药引来给别人治病的方法吗?”
    “呃...思琪,差不多是这样,你说的蛊术是和我说的不是同一种,你的是用来治病的,而我说的是害人的。”我把鸡杀了之后,开始准备烫毛,拔毛。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我婆婆知道,她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十年,小时候她经常给我讲响龙山的鬼怪故事,后面我就很怕响龙山,所以婆婆在我哭闹的时候就说要我把我丢到响龙山上去,我就再也不敢哭了。”王思琪也站起身来,开始过来帮我拔毛。
    师姐笑着说道:“呵呵,那你婆婆和你说的响龙山上的鬼怪故事是什么内容呀?”
    在拔鸡毛的间隙,王思琪给我们讲了一个她婆婆和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三十多年前的时候,响龙山还只是一座普通的山,这座山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现在响龙山上关于鬼怪的传说完全是因为三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这响龙山的深处本来有一座废弃的庵堂,里面寄居着一些在破四旧的时候逃难过来的一些和尚和尼姑,大概有十来个,苗家人都很热情,虽然信仰不同,但是大家都是人,也就接纳了他们。不但帮他们开垦荒地以种粮食,而且还在他们出来化缘的时候送一些锅碗瓢盆被褥枕套等等日用品。
    这些和尚和尼姑也就渐渐的在庵堂里面安顿了下来, 这座庵堂的年代已久很久远了,算起来应该有一百多年了,废弃之后也没人打理,当地的阴阳先生说那个地方聚阴纳福,能造福子孙,所以很多人会不远数里把去世的长辈葬在那里。
    在那些和尚和尼姑住进去的时候,庵堂周围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坟场。
    这些和尚尼姑都是一些真正的和尚尼姑,他们住进庵堂之后就开始诵经礼佛,周围本来有些冤死的魂魄也在经文梵音下慢慢的化掉了怨气甚至被超度走了,这些人都是一些潜心修佛一心行善的佛家人,所以很受当地村民的爱戴。
    可是好景不长,在他们住进去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发生了一件极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现这件事情的是当地的一个当地的猎户,由于庵堂的位置离村落很远,平时没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去庵堂那边。
    这个猎户有一上去山中打野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庵堂的位置,可是到了那边才发现,庵堂周围的坟包都已经被人刨开,棺材里面的白骨和尸体都被弄了出来,而那座庵堂里面也没有了一点动静。他以前上山打猎如果时间晚了都会在山上歇脚,以前也从来不见那个庵堂有这么安静过。
    猎户的胆子都很大,他看到所有的坟包都被挖开就以为是庵堂里面的和尚尼姑干的,这些坟包都是周边村名的先人,这种大不敬的做法让他很生气,他气冲冲的想去找那些和尚和尼姑讨个说法,可是他进去庵堂才发现庵堂里面东倒西歪的满是尸体,而这些尸体就是那些和尚和尼姑的。
    看到这么多人突然死了,他吓得不轻,那个时候太阳已经落山,眼看就要天黑了。他转身就准备往外跑,可是跑了不到几十米,就被一股力量拉住,他转头一看,是一个恶鬼拉住了他。他二话没说,反手就是一猎枪朝着那个恶鬼崩了过去。
    他这一枪出去,那个恶鬼顿时就退了回去,他以为他的枪能杀鬼,可事实上并不是,以为在那个恶鬼退回去的时候,有两个人从他身后疾跑了过去,听说这两个人一人穿着道袍一人穿着袈裟,看起来像是世外高人一样。
    见有人解围,他拔腿就往村子里面跑,跑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才跑回家,他鞋子也跑掉了,衣服也被沿路的树枝刮破了,到家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
    到家之后,他依然惊魂未定,当他说庵堂里面的和尚尼姑都死了之后,村子里面几乎所有人都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他把事情说了一遍。第二天村里也有组织过去庵堂,他们去庵堂之后也发现庵堂里面确实如那个猎户所说,里面的人都死了。而猎户所说的那两个穿道袍和穿袈裟的人都不知所踪。既然坟已经被挖开了,他们也没有继续安葬,经过当地的阴阳师傅的测算,他们把所有的尸体或白骨都放进了棺材里面一起抬进庵堂,然后一把火把所有的尸体连带庵堂全部烧掉了。
    自此之后,大家就都知道响龙山上有厉鬼,不但挖坟,而且还杀了好多人。
    “那那个猎户还在吗?”我疑惑的问道。
    王思琪摇了摇头说道:“早就不在了,我婆婆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就发高烧,没过几天就死了。”
    这个故事王思琪讲的很流利,显然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有些地方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也不信,如果真的是恶鬼,它断然不会去掘那些坟墓,这么做对一个恶鬼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个恶鬼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我继续问道,此时的鸡毛已经被我们拔的干干净净,王思琪把鸡放在砧板上面准备剁鸡。
    “一身黑衣,青面,红色靴子......”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进来。
    我转头一看,一个两头白发的老头站在灶屋门口,他面带笑容,一脸慈善的看了看我们继续说道:“欢迎远方来的客人。”
    “您好。”“您好。”我和师姐礼貌的打着招呼。
    “个好头...”王思琪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叫了一声,然后看了看我们说道:“大哥哥,大姐姐,这是我大爷爷,就住在对面,诶?大爷爷,你也会讲普通话啊?”
    这个老头看上去也有六七十岁了,既然是王思琪的大爷爷,应该也姓王,他说出了那个恶鬼的面貌,显然是听过原版故事的人,他的这一句话让我有些相信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说道:“王爷爷,您说的这个恶鬼的样貌是哪个猎户亲口说的吗?”
    王爷爷点了点头说道:“当年那个老伙计就是这么描述的,事情过去太久了,他当时说了很多,我也没法记得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思琪不知道,这也是我们后来去烧庵堂的时候发现的,那些圆寂的和尚和尼姑中有一个和尚没有死,后面我们烧完庵堂的时候就回来问过老伙计,他说救了他的那两个人中,穿袈裟的还真有点像寺庙里面的一个和尚。不过那个和尚现在也不知去向了。唉,太惨了,我们估计那个和尚是出去请了个道士来一起抓那个恶鬼的。后面没有看到他们两个的尸体,我们大伙儿都觉得他们应该把那个恶鬼给杀了然后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但愿是吧。”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大爷爷,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吧,我杀了鸡招待大哥哥大姐姐。”王思琪知道了王爷爷会讲普通话,所以她也干脆用普通话说了。
    王爷爷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闻着味儿来的,你们家的鸡可是十里八村最好吃的鸡。对了,思琪,我小姨呢?”
    “婆婆在房间呢,她说要给客人准备一份礼物。”王思琪一边剁着鸡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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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46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礼物?给谁呀?”师姐疑惑的问道。
    思琪嘿嘿一笑说道:“我不知道,婆婆没告诉我,饭做好了婆婆会和我们一起吃的。”
    做饭期间,我和王爷爷不断的讨论着响龙山的事情,在得知我们要去响龙山的时候,王爷爷也是愣了一愣,随后说道:“小伙子啊,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冒险的好,虽然事情过去这么就了,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对不对?”
    我呵呵一笑说,并没有作答,我上山的目的还是等田婆婆在的时候再说好了,顺便问问田婆婆他们知不知道那个蛊术高手在哪里。
    饭做好后,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上准备吃饭,师姐和王思琪坐在一方,桌上的菜不多,但是都是出自王思琪之手,这个小姑娘烧的菜很地道闻起来很香。
    按照规矩礼仪,田婆婆坐在主位,也就是正对大门的位置,我和王爷爷坐在左右两边,师姐她们坐在背对大门的位置,在要开始吃饭之前,王婆婆突然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大概就打屁股针用来配药的那种小瓶那么大,里面满满的一瓶黑色粉末。
    “@#¥!!”田婆婆说了一句苗语,我和师姐没有听懂,王爷爷只是笑了笑,王思琪说道:“大哥哥,这个就是婆婆给你准备的礼物,她叫你把这些粉末倒在碗里就着水一起喝掉。”
    我噢了一声,对着王婆婆笑着说了声谢谢,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玻璃瓶看了看,王思琪接了一碗水过来。
    打开盖子闻了闻,里面传来一阵浓郁的恶臭,就是那种夏天肉坏掉的那种臭味。
    这种味道闻着我都忍不住想吐,要把它喝下去确实有些困难,虽然我知道田婆婆没有恶意,但我还是有点疑惑的看着她。
    田婆婆的脸圆圆的,慈眉善目,就算是正常表情看上去也像是在微笑,和弥勒佛似得。她见我很疑惑,又说了一大段苗语,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说完之后,王爷爷笑着说道:“我给你翻译,我小姨说你身上有金蚕蛊虫,这只金蚕蛊虫已经很饿了,它晚上会趁你睡着的时候带着你出去找吃的,可是很明显你采取了措施,如果再不给它点吃的他就要吃你内脏了。”
    王爷爷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有些震惊了,这田婆婆还真是厉害,她在眼神和耳朵都不好的情况下还能知道我体内有只蛊虫,足以说明这个田婆婆绝对是个懂蛊术的人,不会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这么说,这一瓶东西就是喂我体内那个虫子的?”我疑惑的问道。
    王爷爷把话翻译过去,这次田婆婆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田婆婆的表情,我咬了咬牙,心想着喝就喝,有些中药比这还恶心呢,就当它是中药好了。
    我拧开瓶盖,然后把这些粉末倒进了碗里清澈的水中,本来以为这里面的粉末是干的,一倒下去才发现这些粉末并不是干的,只是外面看起来像干的而已,倒下来确实一团黑色的东西。
    着团黑色的东西进水之后就开始慢慢分散沉淀并且冒着无数条细微的泡泡,冒着泡泡的时候,那团黑色的东西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就好像是把跳跳糖放进水里一样,难道这东西也是利用跳跳糖的原理制成的?里面压缩了很多二氧化碳?
    不管了,既然这东西对我有好处,那我捏着鼻子喝下去就行了,何况这东西恶臭难当,再放一会儿估计我就要吐了。就在我端起碗准备喝下去的时候,田婆婆又是一句苗语打断了我。
    我疑惑的看着她,又看了看王爷爷,王爷爷说道:“我小姨叫你搅拌均匀了再喝。”
    我有些沮丧的放下了碗,拿起筷子就在碗里搅拌起来,嘴里说道:“难道你们不嫌臭吗?”
    “不臭啊,没什么气味。”师姐接话说道。
    “不臭?”我疑惑的看了看王爷爷又看了看王思琪,他们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臭。
    “哦,”看来这股臭味只有我能闻得到,我更加坚信了田婆婆的说法。
    筷子在碗里搅着搅着就发现有些不对了,那团黑色的东西开始还越搅拌越小,等搅了十几秒之后就再也融化不了了,而且就好像黏在筷子上了一样。
    我又使劲搅了几下,碗里面的水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我有些疑惑,直接把筷子抽了出来。
    而那团黑色的东西正的黏在了筷子上面,这东西不看还好,一看真把我恶心到了,这那里还是一团粉末,分明就是一条水蛭。这条吹黑色水蛭蜷缩在一团,紧紧的吸附在了筷子上面。
    我从小就恶心这东西,小时候下田插秧的时候我都不敢打赤脚,因为田里水蛭多,很容易就吸附在脚上,只要一吸上就会猛吸血,等到它吸饱了才会自己脱落。
    被水蛭吸的时候虽然不痛,但是一旦把它拔下来或者它自己涨成一团的时候,那被吸过的伤口就会血流不止,而且这玩意能够缩短变长,怎么捏都捏不死,就算拿镰刀把它弄成两短他依旧会扭来扭去的,特别特别的恶心,这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唯一觉得害怕的东西了。
    “#@!¥#”田婆婆又是一句苗语,这次说的有些急,并且直接伸手把我握着筷子的手按了下去,把那条水蛭重新放回了水里。
    “婆婆说叫你不要把水蛭弄出来,它会死的。”王思琪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随即有些害怕的说道:“不会是要我把这条水蛭给喝下去吧?”
    王婆婆虽然听不到我说什么,但是她应该能从我的表情里面看出来,她笑着点了点,又说了一串苗语。
    王爷爷把话翻译过来说道:“我小姨说这是她养的蛊虫,让你吃下去就是为了给那条金蚕蛊虫吃的,这条蛊虫她可是养了很多年了。”
    对于蛊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我也知道并不是随便一条虫都可以叫蛊虫,蛊虫是吞噬了很多其他同类或者不同类的虫子活下来的那最后一条,再经过秘法特别培育出来的,每一条都来之不易。
    可是我心里却起了疑惑,就算我能把这条蛊虫吞下去给金蚕蛊虫做食物,这样不会导致那条金蚕蛊虫变得更加厉害吗?因为之前铁蛋提高自身的实力也是通过吞噬其他恶鬼怨魂的魂精。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我表面却没表现出来,这样是对田婆婆最起码的尊重,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不会增加金蚕蛊虫的实力,要我生吞这么一个我最害怕的东西,我也要做好大一番思想准备才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条蛊虫不会让我师弟体内的那条蛊虫变得更加凶残吗?”师姐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王爷爷把师姐的话翻译成了苗语,再次凑到田婆婆的耳朵边大声的说了起来,田婆婆听完之后只是摇了摇头,并且用手指了指碗示意我快点喝。
    看着田婆婆认真的表情,我内心机会要崩溃了,这算什么事嘛。
    纠结了好一会儿,我还是准备把这条水蛭给喝下去,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不过这条水蛭紧紧的吸附在筷子上面,我敲了几下硬是没把它敲下来,这次我真的急了,这不会是让我像吃烧烤一样用嘴巴把它撸下来吧?
    田婆婆见我内心纠结,她笑了一下,然后拿起她的银筷子在我的碗口有规律的敲了几下。
    “叮.叮叮.叮叮.叮.”这六下敲完之后,那条水蛭就像有灵性似得从筷子里面掉落下来。
    水蛭掉进黑水之中,我再没有犹豫,张嘴就把这碗田婆婆为我准备的特殊礼物喝了下去......
great1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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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1 01:51 | 来自: 重庆市 长城宽带
这碗东西闻着臭,吃起来更加臭,刚入嘴的时候,我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抖,这一抖很明显是体内那条金色虫子控制的,看来它对这条水蛭确实有很大的反应,表现的如此兴奋,或许真的是饿极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屏住呼吸,一口就干了那碗黑水。
    同样的感觉,那条水蛭入嘴之后直接钻进了我的喉咙里面,就感觉一股凉意直接顺着我的食道冲进胃里,紧接着小腹处就传来一阵一阵的暖意,两只蛊虫似乎打起来了。
    “这也太快了,”我小声的嘀咕道,可是它们打就打,却搞得我膀胱一阵胀痛,只想小便。
    “对不起,我先上个厕所。”我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朝着外面的茅厕跑了过去。
    我敢说这是我有屎以来上厕所上的最纠结的一次,大小便就像失禁了一样一阵一阵的不受控制,我还不敢站起来,生怕还没完事。
    这一蹲就蹲了差不多半小时,等到小腹处那种暖意消失之后我才敢站起身来。暖意消失,就代表它们已经打完了,据田婆婆所说,那条水蛭是给那金色虫子当食物的,既然是食物还打了这么久,看来这条水蛭也很厉害。
    如果这水蛭厉害到把金色虫子吃了,那是不是就代表这蛊变成田婆婆给我下的了?那田婆婆是不是就能帮我解开?想到这里,我赶紧系好裤袋,快速的朝着堂屋走去。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都吃完了,而且碗里菜已经基本都被吃光了,剩下的只有辣椒和姜丝了。
    我摸了摸已经咕咕叫的肚子,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师姐赶紧解释道:“田婆婆说你喝了那碗东西之后十二个小时之内不能吃东西,所以我们就没给你留了,在加上我们的思琪的菜炒的太好吃了。”
    “重点是好吃吧?”我横了师姐一眼,转头问田婆婆:“田婆婆,您能不能用蛊虫干掉我身体里的那条蛊虫,然后再帮我解掉啊?”
    王爷爷很给面子的直接把我的话翻译给了田婆婆。
    田婆婆听完之后立刻摇了摇头说了一串苗语,意思是:“不行,就算是干掉了你体内的那条金色蛊虫,那我的蛊虫也就不受我控制了,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已经有坑了,就必须要有个萝卜填上,要不然你死得更快。”
    我瞬间沮丧了起来,随后又问道:“意思就是我的身体里面已经有个坑了,这蛊虫还驱不走了?”
    田婆婆说:“把坑填满就好了,不过填坑的人要么是下蛊的人,要么就要比下蛊的人厉害很多,反正我是办不到。”
    我噢了一声,开始和王婆婆聊起了我这次要去响龙山的目的,等我把事情说完之后,最先说话的是王爷爷,他非常疑惑的问道:“响龙山上还有一个这样的人?”
    我一摊手表示不知道,然后又看着田婆婆,田婆婆依旧是笑,没有说有,也没有说没有。这个态度让我很疑惑,田婆婆看上去像个老好人,如果没有的话肯定会直接告诉我,她不说话就是在默认,看来这山上还真的有这么一个高人存在,只不过我具体不知道在哪里。
    ......
    当天晚上,发生了两件让我开心的事情,第一个就是养魂伞中的虞冰青已经完全恢复了,并且实力似乎又有所提升,虞冰青和铁蛋不一样,她有四百多年的底蕴,只是缺少打斗经验,她的每一次打斗都会让她有所提升,而铁蛋是靠吸食其他怨魂恶鬼的魂精来提升自己。而他们的彰显实力的表现形式也不同,铁蛋实力越强长得就越高,而虞冰青的实力越强,脸蛋身材和气质就越趋完美,这或许就是小孩和女人的区别,她即使只是个魂魄,但是依旧有一颗爱美之心。
    还有一个就是田婆婆的那条水蛭立刻就见了效果,她说那天金色虫子吃了水蛭之后就不会再趁我睡着控制我的身体出去觅食了,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我睡得很好,师姐说我连翻身都没有过。她说这句话的依旧并不是她整晚没睡看着我,而是她整晚都是用手挽着我的手臂睡的。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吃过了早饭,我和师姐就准备上响龙山上去寻找那个蛊术高人,本来想再问问田婆婆那个高人在哪儿的,不过她如果肯说的话昨晚就告诉我了,既然没说,那肯定是有什么顾忌,这也很正常。就像算命先生,也会有所言有所不言。至少我从她那里证实响龙山上确实有那么一个高人的存在。
    临行前,我给王思琪留下了五千块钱(本来说是给一千的),这些钱是我和师姐身上几乎所有的现金,我们只留了几百块钱用租车。王思琪说如果有人照顾田婆婆的话她真想和我们一同进山,可是田婆婆年迈,身边却不得照顾她的人。
    响龙山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它并不单指一座山,而是那一片都叫响龙山,在村子里面就能看到,据王爷爷说,眼前的三个山峰被他们统称为响龙山,他也猜不到我们说的那个高人究竟会在那个山峰里面。
    那三个山峰面积很大,即使隔得很远也能看到,本来以为这个高人会住在一个有人知道的地方,可是现在才发现我完全想错了,要在这响龙山里面找一个人或者一栋老宅无疑是大海捞针,运气好的话可能一天就能找到,运气不好的话估计一个星期都找不到。
    进山需要准备干粮和过夜的东西,帐篷我们倒是准备了一个,但是吃的东西我们没有备足,而且昨天还给了王思琪一大袋充饥用的零食,所以我们在村小卖部里面又大肆采购了一番,买的最多的就是烧饼,现在已经很少见了,那种烧饼和月饼差不多殷实,充饥很不错,而且保质期也长。
    山里都是高大的松树和杉树,有些地方就算里面有房子,在外面也是看不出来的。我们在外围用师姐带的微型望远镜看了将近半个小时,取出了纸和笔画了一下大概响龙山的地图,然后又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些特殊的参照物,再按照这些参照物制定了一下行程路线,这才往山上走去。
    第一天,我们走了几乎整整一天,别说那个高人,就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不过我们把最大的那个山峰的正面给基本排除了。并且在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山顶最高的位置。
    俗话说站的高才能看的远,这个位置可以直接俯瞰其他两座山峰,就算看不全,也可以排除很多没必要去的地方。不过当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天翼决黑了,山中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当天晚上,我和师姐早早的就钻进了帐篷,我们带的是一个双人帐篷,这是师姐强烈建议的。不过我和师姐在一个房间住的次数很多,睡在一张穿上也不是没有过,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尴尬,表面上看起来我们有事,其实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要说有事也仅仅是彼此依靠罢了。
    就在我和师姐趴在帐篷里面啃着烧饼聊着天的时候,养魂伞中的虞冰青突然就从里面钻了出来,即使是双人帐篷,我们三个在里面也会显得有些拥挤,不过虞冰青出来的时候是飘在我们上方的,倒也不占空间。
    “虞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师姐问道。
    虞冰青说道:“我趁着晚上,帮你们找一下你们说的那栋老宅,我的速度快,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
    我赶紧拒绝道:“虞姐姐,主意虽好,但是不妥,这地方我们不熟悉,我们还是待在一起的好,你一个人出去万一.....”
    “嘘!”虞冰青直接打断了我,并且小声说道:“我感应到有几个阴魂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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