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纪念我的单纯，能信公司穿女仆装也是醉了

十一月的风 UID 939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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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培训第一天。我来早了一个小时。因为穿得十分后现代，配合门口的一个桶。我感觉自己其实是来做保洁的。

昨天进行了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参观。场面浩大，人山人海。和之前的公司规模相比，简直是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总监作为我的导师，今天必须带我上道。自从被真人和微博头像的巨大反差所幻灭之后，我面对他相当地平静。

总监低头看着我的下半部分：这花裤子哪儿买的？

我：批发市场。

总监：以后穿正式点，这是个正经的公司。

我：你穿得也很不正经啊。

总监：我哪里不正经了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我：你上衣第一颗扣子没系。

总监：……

经过一番深沉缠绵的产品介绍轰炸，其间我几度举手想上厕所都被总监直接忽略。

总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对31美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有一个问题。

总监：说。

我：为什么你没有让我去星巴克买咖啡。

总监：我为什么要让你去星巴克买咖啡？

我：你看啊，剧情是不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第一天来上班，被凶猛的上司冷若冰霜地叫去买咖啡，排了个一千几百人的长队终于买回了咖啡，然后被一只脚伸出来绊倒，咖啡撒在了地板上，所有的人都站出来笑我，在我哭晕的时候一只手把我扶了起来，结果是霸道总裁，从此我在公司的地位开始飙升，一路坐上了总裁夫人的位置。

总监：……我感觉你应该去医院做个体检。

又是一番缠绵悱恻的产品介绍轰炸。

总监：我刚刚说的31注册签到产品你听懂了没？

我：从你那句“下面我来介绍一下公司的下一个产品”开始我就没有再听懂了。

总监：你这种领悟力，是怎么成为文案的？

我：我曾经成功地驾驭了一个很难的题目。

总监：说来听听。

我：是一个短篇小说。要求写一段床戏，不能有任何敏感词汇，不能写任何不和谐的画面，衣服要穿五件以上不能脱下，男女主人公每次出现都要相隔一百米以上，台词中不能有任何嗯嗯啊啊的拟声词，一定要写的话只能用“哎嘿”“哎哟”“呼儿嗨呀”“霍哈”“哎嗨哎嗨哟”等严肃认真的词汇。

总监：我忽然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写了些什么。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个长期坐牢的犯人终于得到了一定时间的外出保释。

我所在的部门叫做市场部。

感觉这个部门的人都非常严谨，因为我听到了一段对话。

精英A：夭寿，我们做的那个视频不够。

精英B：有多不够？

精英A：对方要求五十个，而我只做了五个。

精英B：这个很简单，把那五个重新剪一下，剪成五十个就行了。

精英A：这个方案非常可行。

放风结束之后又回到囚室。

总监：刚刚都是我在说，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我：好。

总监：应用题，客户要求在浦东和浦西两个会场分别各自签到1000人，一个通道一次只能签到500人，请问至少需要设立几个通道？

我：……能不能再说一遍？

总监：这道题小学生都能做。

我：小学的题目很难的。

总监：你说一个吓吓我。

我：一个圆的周长为1.26米,两只蚂蚁从一条直径的两端同时出发沿圆周相向爬行.这两只蚂蚁每秒分别爬行5.5厘米和3.5厘米.它们每爬行1秒,3秒,5秒„„,就调头爬行.那么,它们相遇时已爬行的时间是多少秒?

总监：好我们来进行下一项。

总监：下面你来实际操作一下31电子签到。

我：好，你别后悔。

我按照国际象棋的标准下法神乎其技地鼓捣了一下。

总监：你玩连连看呢？按照提示一步一步地做是比托马斯旋转还难哦？走开，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说着总监以乾坤大挪移的武功心法快速操作了一遍。

我缓缓地张开双手预备鼓掌。

总监：把你那钳子给我放下。

我又缓缓地把手放了回去。

总监：今天回去把作业做了。

我：好难。

总监：我不接受这种回答。

我：可以申请换个作业吗？

总监：你能申请换个导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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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图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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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有一个走在时代前端的鹰文名——Eleven。江湖人称十一娘。横扫十大街区的茶叶蛋摊子，曾为一方蛋霸。

总奸对这个名字意见很大。
总奸：你改个名。
我：给个理由。
总奸：这名字过于妖艳，影响不好。
我左边眉毛徐徐地抬了起来。
……妖艳？

总奸一脸凝重：嗯，你的名字读出来就是‘姨奶文’，姨奶，这个影响很不好。
……
我：总奸我认为你的放射性思维已经辐射到了我。
总奸：我的帅气有没有辐射到你？
我看着手机里他刚刚发过来的十块钱红包。
我：你的正面简直帅得令人窒息。

分配了牢房之后，我在座位上安静得像只鸡。后面坐了个程序猿。戴个眼镜。站起来比我矮。一眼看过去像盗墓专业毕业。
我正要张嘴，忽然想起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和程序猿说话”。
我又闭上了嘴。
谁知道他转了过来。
程序猿：你想看流氓兔吗？
我：不想。
他转身背对着我。我和他的后脑勺面面相觑了几分钟。终于发现了个中玄机。



程序猿：像流氓兔吗？
我徐徐地伸出双手准备鼓掌。

大门口忽然杀进来一个男的。一身葬礼专用定制夜行衣，配一双阿迪达斯限量版拖鞋，再加上村口王师傅烫的经典发型。一度让我怀疑是快递。

黑衣男：不得了，你们赶快跟我去电梯看看。

办公室里就剩我、总奸和程序猿，我们被动地跟着他去了电梯。
四个人在电梯里站了一会。
总奸：电梯怎么了？
黑衣男：坏了。
总奸：哪儿坏了？
黑衣男：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总奸：……所以我们四个人现在……
黑衣男：出不去了。



我和程序猿迅速按住了总奸，以防他使出失传已久的化骨绵掌。

程序猿：冷静点，让时间淡化一切。
我：根据电梯定律，被关进来之后一定会停电，然后我们彼此打开心扉，互相用鸡汤感动对方，摩擦出爱的火花。然后电梯就自动好了。
程序猿：你想和谁爱的火花？
我：不是你。

过了一会，电梯的灯忽然灭掉了。
我：看吧。
总奸：闭嘴。

困在电梯里没事干。我开始和黑衣男攀谈。
黑衣男的心路历程十分坎坷。来公司当软件工程师之前，他当过保镖，卖过艺，回收旧手机，擦抽油烟机，做家教，代写毕业论文，贴膜。人类可以做的工作基本都涉足了。

我：你真能干。
黑衣男：那要看我干的是谁。

又歇了一会。
程序猿：你们说，我们四个一起撞门会不会出现转机？
我：少说两句。

又过了一会。
我：你们有没有想过，公司的这个电梯其实是一个时空胶囊，电梯按钮就是时空旋钮，可以选择时空维度，然后穿越到一个……
总奸：你给我闭嘴。


楼主好饿，先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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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自从电梯事件以来，以总奸为首的市场部长老一致举手表决通过，将黑衣男封印在市场部结界之外。但黑衣男显然是一个不屈不挠的人，为了来找我谈心，他毅然决然地穿上了水手服，端上旺仔小馒头。潜入了市场部。


我：什么事？
黑衣男：我曾经经历过浩瀚宇宙和星辰大海的洗礼，我以为，每一个我爱上的人都会遇到不幸，于是，我怕了。不敢爱了。
我：你最近爱上谁？
黑衣男：我还没有上。
我：她漂亮吗？
黑衣男：是男的。
我：……日了狗。


上午看完公司的注册邀约产品，下午又是和总奸二人世界。他扔给我一套试题，我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速度在五分钟内完成。
总奸：大题一个都没做，选择题成功地避开了正确选项，你说我是给零分呢还是零分呢？
我：分数越低越优秀吗？
总奸：你够了。

总奸：接下来我给你科普一下公司的制度。
我：等一下，迟到要扣钱吗？
总奸：不扣。
我：太好了。
总奸：但是要做一百个俯卧撑。
我：可以用仰卧起坐代替吗？
总奸：你够了。

总奸：还有没有问题？
我：有。我想问这个职位有升职空间吗？
总奸：你想往哪升。
我：…霸道总裁的俏秘书？
总奸：你长得就像个二维码，还是放弃吧。
我：您的好友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产品培训结束，回到市场部，大家都干得热火朝天。我被分配了一台电脑，这明显已经是被万人骑的老式机。操作了一会，我就发现了问题。
我：程序猿。
程序猿：我不姓程。
我：我知道。阿猿，你帮我看一下。我这个电脑接受来自别人的邮件总是要慢十分钟，你看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程序猿往我的老式机上风起云涌地噼里啪啦了一番。
程序猿：好了。
我喜出望外：这么快？
程序猿：我把你电脑上的时间调慢了十分钟。
我：……
程序猿：不用谢我。
我：我想写一封奏折弹劾你。


黑衣男几乎每天都要来找我探讨他的感情问题。我秘密地问过他，他是不是白天工作，晚上会在天上飞来飞去拯救世界的那种人。他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并称赞了我一句“神经病”。

根据他的描述，他看上了一块设计部的小鲜肉。

小鲜肉是搞艺术的。薪水高得像加了特技。戴黑框。长得可爱。属于那种“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爽朗地笑着答应”的人。


黑衣男：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一种叫做‘同性恋’的病？
我：你想太多了。我认为异性恋才是邪教。
黑衣男：何出此言？
我：你看，异性恋会繁衍出一种叫做‘熊孩子’的生物。此种生物的危害不亚于核弹，会让全人类陷入前所未有的浩劫，甚至造成宇宙毁灭。
黑衣男：…我竟无言以对。

黑衣男：我感觉找到了知音，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我面瘫的脸有了一丝知觉：礼物？
黑衣男：纯手工打造的一块表，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我：不会不会。我这个人不看重物质。

十分钟后。
我看着手腕上被油性笔画出来的一圈表带。陷入了沉思。




出门去惹，下次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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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上了几天班之后，基本掌握了市场部的现有体制。
市场部是一个以总监为首的中央集权部门。等级森严，各司其职。
总监身为太上皇，一手遮天。
手下多的数不清，大概四五个左右。
平时很有威信，他分配的任务，黑衣男和程序猿从来就没有完成过。

总监给我配了个导师。居然是个日本人。
我的日语平时都是通过爱情动作片来不断精进的。
于是我们用英文沟通。

一个中国人，配一个日本导师，还得用英语交流。
这他妈没法再愉快地玩耍了。

我在日本导师一口地道的印度英语指导之下，终于开启了睡眠模式。被总监一记黯然销魂掌拉回社会主义之时，日本导师已经不见了。

总监：起来看看我们新产品的口号，发表一下意见。
我：新产品叫什么？
总监：发发。
我把总监手机上的口号念了出来：来一发，每个人都睡了。


总监呈现出甲亢病人发作前的症状。

总监：这他妈明明是“这一发，每个人都醉了”！你这眼睛哪配的，我出钱给你换一副行不行？
我：交配的。
总监：……放学别走。



我一直井底之蛙地认为，市场部应该是全公司最有病的集中营。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隔壁销售部也不是省油的灯。
由于大家坐得近，时常产生边境摩擦。双方就地盘问题展开过友好会谈，最后达成了分歧。

销售部经常用一些高智商的手段打击我们。比如偷用我们的纸巾、在QQ上发来“讨厌你”等惊悚讯息、往桌子下面粘嚼过的口香糖等丧心病狂骇人听闻的事迹。
矛盾比较严重的。还约在下班之后打架。
虽然都是用说唱形式完成的。


这让我感到十分揪心。每天在工作之余还要担心敌方的动向。生怕一不小心，背后就会被贴上写着“傻逼”的卫生纸。
手段极其残忍。



终于，市场部和销售部第二次派出双方大使进行再一步磋商。总监不顾多方劝阻，派出了程序猿。一刻钟之后，他回来了。

总监：怎么样？
程序猿：很顺利。
总监：是吗？他们同意以后那个小会议室归市场部管了？
程序猿：并没有。但是你说的高冷我做到了。
总监：你怎么做到的？
程序猿：他们说“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的时候，我没有说话。
总监：……我好累。


妈蛋总监又过来了…..我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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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销售部，万万没想到。
昨晚，我加班。随便挑了一张桌子坐下吃饭，蓦然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我抬起死鱼眼看了看四周。
妈蛋。我坐在了销售部的桌子上。


这个时候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我必须机智地脱离险境。否则今天很有可能永垂不朽。
快速地在心里过了一遍总监的科普。
销售部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帮派，在公司里如日中天。销售的爪牙已经渗透到了附近的老人院和幼儿园。并发展了一批小朋友为骨干。十分凶残。

我是知道规矩的。
我：各位，今日误闯贵宝地。也没带什么东西，你们把我的酸奶喝了吧。
一个看起来像帮派老大的人开口了。
老大：你们市场部平日抢光公司零食，这笔账怎么算？
我：这批零食在黑市已经被炒到了几十块一斤，我们只是为了生活。
老大眼神十分凌厉：听你这意思，是想独吞？
我一脸凝重：老大，你不要逼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着这批零食过完整个周末。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老大盯了我几分钟：好，有胆色，敢跟我抢零食的人没几个。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快加我们的微信群。

就这样打入了销售部的内部。
一加进去，老大就不动声色地给我发来一个红包。
打开。是一笔巨款。
0.49元。

忐忑不安地收下了这笔意外之财，我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市场部特么从来不打钱。
老大发来一条消息：收到我的见面礼了吧？
我：收到了。我打算做一个PPT来计划一下怎么使用这笔钱。
老大：销售部的福利很多的。我看你是个人才。怎么样要不要换个部门？
我：谢谢老大。不过总监待我就像亲生敌人一样，我不能辜负他。
老大：也好。那你愿意当卧底吗？
我：管饭吗？
老大：管。
我：说吧要我怎么出卖市场部。

原来总监和老大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他们还是菜鸟那会，曾是销售搭档。老大被派去接待一个客户，跟对方宣传一下31签到软件。那是老大的第一个任务，西装革履穿得比见总统还隆重，出门前还纠结了一下梳中分好还是偏分好的严肃问题。
乘坐最能彰显高贵身份的交通工具——公交车，到达七里拐弯的客户约见地点。老大华丽地降临在水饺店，轻描淡写地点了一盘猪肉馅儿的。尽管对客户约见地点的品味有所怀疑，但像他这样一朵昂贵的男子是不介意在人民群众的店里谈生意的。
将高昂的发际线甩了甩，老大从包里掏出一个很厚的本子，开始练习说唱。

一直到吃遍了所有馅儿的水饺，也没有见到客户的影子。
老大这个时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但他依然故作镇定地掏出手机，不紧不慢地准备打个电话问一下。
有一条未读短信。
“九日，我是西门。刚刚的地点我发错了，客户要求在这里见面。地址是…….”

九日是老大的外号，因为他单名一个旭。西门是总监的外号，全名是西门吹 箫。
老大沉默地看了看发送时间。一个小时前。



老大四十五度角仰望了一下水饺店油腻的天花板。
发送了一条英文水平很高的回复。

“You he mother no early say. I grass your family.”

油条在裸奔 UID 257550

这个广告打的不错，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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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平躺着用遥控器操纵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公司的主打产品和网站首页。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直面天花板的会议。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装作经常躺着开会的样子。于是我非常焦虑地扫了扫其他人。发现大家横七竖八躺的跟尸体一样。不远处的程序猿已经呈现死机状态。

老大和总监分别拿了一个话筒。
老大：各位市场部的骨灰们。
总监：是骨干。
老大：随便吧。今天又很不情愿地和大家相聚在这里开了这个卧槽会。
总监：大家可以尽情吐槽。千万不要起矛盾。友谊第一，吐槽第二。
老大：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总监：……你这是在干嘛？
老大：唱个开场曲。
总监：……

看着总监和老大缠缠绵绵地拿着两个话筒，躺在一起互相吐槽。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在看《金粉世家》。

老大：那个什么，新来的王十一吧，来说说你觉得产品怎么样？
我：可以说实话吗？
老大：可以。
我：很难看。
老大：嗯，这个吐槽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字字珠玑。从外形设计的领域能领悟出我们产品难看这个概念实在是非常地不容易，且“很”这个字充分展现了吐槽者的心理状态，表现出对公司产品的控诉和对压迫的反抗。有一种革命先烈洒鲜血的热忱和胆色。值得大家去学习。
我：……

总监偏过脑袋横了我一眼。
销售部老大这种明显的袒护已经成功地让总监对我产生了怀疑。老大还坐起来给我抛了个媚眼，以展示对我的和蔼可亲。
我感到心好累。



躺在地上开会。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态度也是让人欣慰。
不知道客户走进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靠意念给全公司发电。我在这种躺赢的公司文化里得到了升华，然后睡了过去。
我是被额头上一记猛拍弄醒的。睁开眼睛，发现两眼中间有一道障碍。扯下来，是一道玩具符。
我：序猿，你这是干嘛？
程序猿：我不叫序猿。
我：我知道。序猿，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
程序猿：不知道，我只比你早醒几分钟。

我环顾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会议室。脑海中开始了缜密的推理。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至少有三点古怪：
1 钥匙总监开会前给了我，身上摸索，钥匙还在，大家是怎么出去的；
2 这间会议室除了门之外，窗子都是用防弹玻璃密封的，不可能打开；
3 为什么只有我和程序猿被留下了？

我站起来，大脑里自动播放柯南的背景音乐，然后开始勘测现场。
良久。

我：序猿，我怀疑，我和你穿越了。
程序猿：哦，好，我先出去工作了。
我：也？你是怎么打开门的？
程序猿：刚才用你的钥匙打开的。
我：可是钥匙在我这儿。
程序猿：我打开了之后又放回了你身上。
我：……



一分钟之后。

我：是哦…钥匙还可以放回来的…
程序猿：不过总监让我们打扫完再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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